所有视线都投了过来,打量的、嘲讽的、暧-昧的、嫉妒的那些恶意的目光在这种光线变换不定、酒瓶摆了一桌的背景下,足够让胆子小的人发抖。
但白越非常镇定地大步走了进来:看来是我来晚了抱歉,于少。
于飞江随手挥开美女壮男,单手松了松颈部的领带,喊着一丝兴味的笑容向着白越走近:没,你来就是给哥哥面子了。你被白昌荣赶出家门一个月了,音信全无的,联系不上,我们也不知道季元帅的金窝在哪儿,找不着您这被藏的‘娇’。我也就是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请过来,没想到还真来给我捧场了。
他话里有话,白越只作听不出来,自然地点了点头走向沙发已经有几个于飞江的好友坐在上面,论身份都是和于飞江一个圈子的。白越却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格格不入一般坐下,他旁边坐着的人发出轻微的嗤的一声,随即却用黏腻的目光打量着白越在暧-昧灯光下更显精致的面孔。
白越却只看着于飞江道:这段时间忙着收拾房子、搬家,事情挺多的,如果怠慢了哪位朋友我到时候请客赔罪。于少的单身派对,既然邀请我了,我当然得给面子不是
哈哈,上道。于飞江略微舔了舔嘴唇,笑着把一瓶酒直接重重放在白越面前的茶几上,这么上道,给哥哥干了这个,助个兴,不难吧
助兴只看我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吧
那不如我用嘴喂你喝他旁边坐着的牛仔裤青年身体慢慢蹭了过来,语气轻佻,一干人都笑了起来,还有大声鼓掌叫好的:好!嘴对嘴!
那牛仔裤青年露出得意的表情,脸凑向白越的脸,手也摸向了白越的腰,嘴里不三不四道:今儿咱们也尝尝,这活得好成什么样才能勾引得了季元嗷!
话没说完,一道凄厉地惨叫就突兀地从他口中发出
他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死死扭成一个看着就骇人的角度!
而这青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疼得身体滑下沙发,试图调整角度减轻手腕被扭曲的痛楚。
原本暧-昧到情-色的气氛陡然间一扫而空。
原先歪在沙发上的人都直接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白越,没想到这位落魄的白家大少居然胆子这么大,这里的人拎出来一个都不是白家能惹的,更别说白越还被赶出白家了。
难道是仗着季元帅宠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