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得这么多,不怕吗
没什么的,我说了,我是别无选择在赌。白越摇摇头轻笑,如果我是临言,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像他一样被金手指迷了眼睛、一头栽进来就算是现在,我也是能不依靠你就不依靠你。如果你像攻略系统那样给我发违背我原则的任务,拼着被惩罚甚至不能复活我也不会答应。
系统从不知道它的宿主想过这些,在震撼中沉默良久,道:也许就是这样你才会被我选中。像是临言那样脆弱贪婪的灵魂,我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说着说着它又忍不住得意起来:像我这样的系统,走的是正道,能量都是通过功德获得的,跟他那种渣统完全不一样。
关白越没再跟它商业互吹,重新将目光投向病房里沉睡的临言,问另外三人:我们要等他醒来吗
不用了。
秦一韶摇摇头,微微垂落了睫毛。
他自作自受,虽然可怜,但不是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是他自己错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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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关白越再也没去看过临言,霍时辰也没有,听说秦一韶去了一次,正赶上临言醒过来,照过镜子之后疯疯癫癫地大吼不可能,将病房里的东西砸了一片。看到秦一韶,他才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呆呆地看了对方三秒,猛地躲进被子里,像是不想让秦一韶看到自己的模样。
分手了
嗯。
学生会大楼顶层,休息室,依然是四个最好的朋友坐在一起。
半年里的裂痕和变故最终平息,发生过的芥蒂还在,但毕竟慢慢消失着。
我说我可以帮他出医药费,但是希望和平分手。他拒绝了。
他不肯分手
不。秦一韶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他说不要我掏钱。
关白越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概这是他表达对你歉意的方式吧。黎树泽评价道。
我知道。秦一韶点点头。
然而关白越却觉得,不是的。
黎树泽、秦一韶在知道临言一直是在攻略之后,就将过去那些暧-昧全都当做是处心积虑的算计,临言的游戏。
然而一开始就知道真相的关白越反而却觉得,不全是。如果只是算计和攻略,至少临言不会因为秦一韶表现出那么明显的醋意,甚至为此降低了好感度。
当他开始做一些理智和纯粹的自利动机所无法解释的事情时,他显然是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