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一片寂静。戚乐也不勉强,她笑眯眯道:我等你英雄救美呀。
马车里似乎是传来了一声骂,但因为太含糊太轻了,戚乐也听不清。戚乐决定将这当成夸奖。
系统:别自欺欺人了,开阳这样的人都能被你逼到骂人,戚乐,我看你真的要反思一下!
戚乐当没有听见。
开阳君和秦破虏走了,飞鹤楼里便走出了客人模样的侍从,他向戚乐行礼恭敬道:月大人,陛下有请。
戚乐叹了口气:该多笑一会儿的。
说罢,她也不为难侍卫,跟着便回了飞鹤楼的包厢。
包厢内原本的吃食已经全部被扯。越质鸣戈坐在窗边,手旁是一盏温度恰好的清茶。他听见声音瞧向戚乐,眼中的情绪辨不出喜怒,他说:一别数载,月卿过的可还好吗
戚乐还没答,越质鸣戈便道:我瞧月卿过得不错。
戚乐顺口:哪能呢,周的水土哪里有吴养人。
越质鸣戈闻言笑了声:是吗若当真如此,月卿看来是很愿意同我归家去了。
戚乐道:陛下此来,为得怕不仅只是个我。臣自认尚且没有重要到这种地步。
越质鸣戈握着手中茶碗,他瞧着热气折腾,慢慢说:月卿有个坏毛病,总是容易低估了自己。
不错,我往周,本有其他的打算。越质鸣戈扫向戚乐,我原本想着,以我亲临,提醒你十年之约,记得为我带来开阳君的头颅。
戚乐笑道:那陛下怎么却寄了另一封信
越质鸣戈道:开阳君的头朕不要了。
戚乐微微挑眉。
越质鸣戈笑道:十年过去,月卿当真会为朕带来开阳君的性命吗我怕十年过去,连月卿都不再是吴国的月了。
戚乐。这个名字倒从不见你在吴用过,是一早备下的
戚乐叹气:看来无论我说什么,陛下都不会再信了。
越质鸣戈道:我还是信月卿的,没有一位王会不信自己的策臣。他搁下了茶碗,向戚乐伸出了手:只是月卿,还是朕的策臣吗
这可真是生死一瞬的题。
戚乐瞧着那只手想。
所以她答:自然不是了。
系统尖叫:戚乐!
越质鸣戈猛地攥紧了手心,他冷冷地盯着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