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她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自杀,你们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那你为什么要杀倪红
林溪顿了一下:我和她只是因为同学矛盾而已,而且我并没有得手。
封潮向后一倚,长腿交叠:照你这么说你全程都是无辜的,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林溪嘲讽一笑,他抬了抬下巴,意思说就是这样。
你的同事已经把这些问题问过无数遍了,如果你实在问不出什么的话能麻烦把我带下去吗铁床也好,水泥地也好,让我好好睡一觉。
说着,他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与潘全的焦躁不同,封潮很是镇静地一笑。毕竟他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什么人都没见过林溪如果真是镇静就不会故作轻松,他越是转移话题,就代表他越是紧张。
唐绵绵坐在封潮旁边写笔录,头顶的灯光照得她额头上的疤痕更加明显,汗水从挺翘的鼻尖上滴了下来。
封潮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地道:出去休息一会。
唐绵绵摇了摇头。
林溪的眼珠缓缓转动,他看到着唐绵绵咧嘴一笑:蓝警官,你这是何苦呢,大病初愈还要审问我,万一倒下来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回去。
唐绵绵没理他,封潮给唐绵绵倒了杯水,波澜不惊:你和倪红有什么矛盾
林溪嘿嘿笑了两声,微微向前倾斜身体:她到处说我和汪灵在一起的事,如果没有她,我就不会遭受那么多非议。她就该死。
唐绵绵突然意识到什么,下意识地想要张口,封潮按住了她的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汪灵。
一听到汪灵这两个字,林溪的手铐就是一响:你胡说什么
封潮微微勾起嘴角。
唐绵绵对外面打了个手势,告诉他们切断声音。等外面的人彻底听不到声音后,封潮干脆向后一倚,慢慢地点燃一根烟。
林溪看他这个胸有成竹的表情,牙咬得更紧。
警察就可以胡说的吗
封潮吐出一口烟,慢条斯理地说:
遭受非议的不止是你汪灵才是那个遭受非议的人。林溪,你越把她摘出去,就越显得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