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抢救过来,你们到底会不会治?!”萧泫怎么问医生护士就是不说病情和病因,只告诉他们病人还在昏迷,他们正在全力抢救。
这毕竟是极为隐秘的伤,为了顾及苏少的名声,医生和护士们都对病情缄口不言。
萧泫在外面多恼火,医生都将他挡在外面不让他进去,他就是再嚣张也不能在这大医院里拔枪把重症室的门轰开,只能在外面走廊里烦躁地走来走去干着急。
陆医生在走廊上遇到这个浑身火药味的男人的时候又一次被档在路上问苏珏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陆医生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你这个禽兽!苏少为什么会昏迷你还用问别人?”
说完之后陆医生甩头就走开了,萧泫听过那句话之后心中一沉,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靠在了医院的墙壁上,他记得那天夜里他发了疯地将苏珏压在床上一顿猛干,后来那孩子流了很多血,再后来那孩子就不跟他说话,他一直以为那孩子是在跟他闹脾气,没有想到却伤得那么重。
几天之后苏珏醒过来了,却仍然不肯说话,他吃的东西也很少,只是靠着打点滴在维持着,而且陆医生发现他的心理也受到了伤害,有些抑郁症的倾向,总是发呆,不肯说话,而且眼光老是往窗外飘,神色游移。
而且他不肯见任何人,总是独自将自己关在病房里,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萧泫那个男人每天仍然那样守在病房外面,即使苏珏从来都不肯见他,他仍然那样从早到晚地耗在医院里,就坐在病房外面的长登上,常常一坐就从早上坐到天黑。
和他一样整天在病房外面徘徊的还有一个男人,苏氏企业的总裁徐瑞麟。
那天徐瑞麟将一直带着脖子上的一条链子拿给陆医生让他将这个东西交在苏珏的手上让他跟苏珏说他很担心他,想见见他。
当陆医生将那个红绳子系着的紫贝壳放在苏珏手上的时候,苏珏的神情立刻变了,他用手摩挲着那颗紫贝壳半晌对陆医生说:“让他进来吧。”
来来往往来病房看望苏珏的不知道有多少,而徐瑞麟是第一个他肯见的人。
“徐先生,跟我来。”
陆医生带着徐瑞麟走到那个VIP独立套间病房里,徐瑞麟看到了趟在病床上的苏珏,他的脸色苍白,身体消瘦,手上仍然抚摸着那条他一直带着脖子上的紫贝壳,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在南部过着清苦却又温馨日子的时候苏珏在海边捡到并且雕刻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在那块漂亮的紫贝壳上送给了徐瑞麟,这些年来徐瑞麟一直将这个刻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刻着那曾经一直渡过的时光的链子带着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