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文坦荡到理所当然:杜先生,我还没吃午饭。
13B憋了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傅文是在委屈吗
看在傅文曾帮过他的份子上,焦纵决定忍了。他面无表情道:吃什么
傅文眼里满是笑意:去我家吧。
我他妈!
桃园已经没了,今晚在我家凑合一宿,省得住客栈。傅文平和劝之,一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焦纵,温柔得仿佛一江春水,温暖又柔和。
焦纵终于憋出一抹假笑:那就打扰了。
傅文一个人住,府里只两三个伺候的下人。晚上焦纵被傅文盯着喝了药,睡了个安安稳稳的觉。
第二天一早,皇帝派出宫的马车安静地停在了傅文家门口。
赶马车的是个小侍卫,在焦纵上了轿子后,与傅文的:傅公子,皇上口谕,请您一同入宫。
傅文便也上了马车。
依照皇帝的脾气,估计又是准备弄死傅文了,谁叫焦纵在傅文家里过了一夜,这在皇帝眼中等同于证据确凿的出轨。
焦纵已经开始琢磨怎么保傅文一命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入了宫。
焦纵和傅文被带到御花园的湖中亭。亭里摆好了一张红木方桌,桌上有几道小菜以及一壶酒。皇帝背对着湖心,眉眼冷峻,钉在焦纵身上。
已是初冬,焦纵寒凉尚未痊愈,即便穿得再多还是觉得冷。何况这六角亭建在湖中央,还有湖里的寒气冒出来。
走到皇帝面前,焦纵和傅文撩袍子跪下行礼,动作整齐得仿佛事先练过似的。
起来吧,坐。皇帝声音里挟了丝冷笑:不知道的还当你们方才拜天地了呢。
焦纵和傅文一个都没搭话,也没动。
皇帝偏头看他们一眼,似乎有些困惑:怎么朕叫你们坐,你们不想坐还是不想听朕的话
谢皇上。
来,尝尝这道锦缠鹅。朕特意叫厨房的人做的,你们尝尝,朕很喜欢。
焦纵和傅文面不改色的各自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