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处了这么几年,这怪人分明是把她当了一只猫儿在宠,自己的挑逗在他眼中仿佛就是伸出小肉爪的奶猫。
哎
她叹气,看着手里的铃鼓。
在生前时,她的法器也是乐器,是一把五弦琴。
轻轻拍了拍鼓,那种动人心魄的脆响又起,冯夭夭收敛心神,专心开始修习。
冯夭夭这一离开,就消失了几个月。她不知道窝在幽绝涧哪个角落修行,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快过了半年了。
一如往常,程星北在院子里喝茶,冯夭夭跃到他身旁去,伸手抢他手里的茶杯。
程星北也不和她抢,任由她把自己手里的茶杯拿走喝光里面的茶水。
师父!那个铃鼓我修不好,铃与鼓上有一套精妙的法阵。喝完茶,冯夭夭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喊程星北做师父,程星北有些讶异,道:今日怎么突然喊我师父了。
你不是我的师父吗冯夭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随口笑道。
程星北点点头,看着冯夭夭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顽劣的小宠终于懂事了一般。
我知道禹天有个很厉害的炼器师。冯夭夭又道,一双美目闪闪发亮,期待地看着程星北,咱们去那儿!
哦你愿意出这幽绝涧了
冯夭夭被他调侃,立刻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哼,这崖底什么都没有,若不是为了修炼,我早走了!
程星北眼底压着揶揄的笑意,道:好,既然你想离开,现在动身便是。
现在冯夭夭惊呼一声,明天!我还得收拾东西呢。
收拾什么。程星北把他的宝贝收起来,你不用吃东西,衣服也是法器,还要收拾什么
这么一想也对,冯夭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被程星北说服了,道:那好现在就走
走。程星北放好了茶具,将长刀扣在腰带上。
对了。冯夭夭的视线落在程星北的长刀上,貌似不经意道,我记得和你认识的第一天,你曾说过,随我报仇、隐居或统治苍霄都可
是。程星北看了她一眼。
好。
冯夭夭说了个好字,就没再说什么了。程星北走到她身侧,冯夭夭立刻伸手,欲盖弥彰似的去勾他的绶带。
闹什么。程星北轻斥,拦腰一把将她抱起。
呀!一声惊呼,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