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博文听懂了,他忽略掉话里的讽刺意味,面色变了变,喉结上下滚动:你都知道了
你指的是哪些事情孟则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左博文张了张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了下来。
果然,只听见孟则知说道:你们的事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齐锦忠和苏竹心勾搭成奸的事,你和苏灵雨暗通款曲的事,段楷是你和苏灵雨生的杂种的事,你们妄图谋夺段家家产的事,还有
孟则知唇角微弯:你们在给我吃的东西里下了毒品的事。
左博文瞳仁一紧。
其实我今天过来,探望你只是其次,主要是想把你们在给我吃的东西里下毒品的监控录像交给警察。
孟则知穿过来的时候,左博文和齐锦忠还没来得及对段慕青母子下死手,他们的行为只够得上出轨这一条。
国家的婚姻登记,结婚只要九块钱,离婚也是一个价。《婚姻法》更是明文规定,婚姻虽然受到法律保护,但出轨却并不犯法。
出轨的代价太低了。
光是净身出户这一条,不足以制裁齐锦忠一家。
毕竟齐锦忠一家原本就一无所有。
孟则知要做的就是把他们捧上巅峰之后,再把他们打入深渊。
左博文呼吸一促。
怎么可能
明明当初他们已经找人暗地里把别墅各个角落全都排查了一边,确定除了客厅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摄像头之后,他们才定下的这个计划。
孟则知笑了笑,对他而言,藏一两个摄像头而已,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左博文苦笑一声,现在追究这些还有什么用。
全完了,他的名声,他的前程,他的荣华富贵他所苦苦追求的一切,全都完了。
明明在这之前,他离段氏不过咫尺之遥,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了下去。
他一脸惨笑,一字一句,不容置疑: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赌博的事,桃红的事,天禄KTV的事,段慕青病重入院的事
只怕你妈得了胃癌的事情也是假的吧。
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孟则知只说道。
看着面前熟悉到陌生的面孔,左博文瘫坐在椅子上,嗤笑一声:是我看走了眼。
段固言明明已经知道了一切,却还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调情,就冲着这份忍耐力,他当初怎么就觉得段固言天真好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