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过后,能吃上这么一顿丰盛的饭肴,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浮上心头,叫人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吃饱喝足,又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出了浴室,孟则知一边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趿着拖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爬上去,将人抱在怀里,紧跟着手掌就掀开衣角摸了进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秦尧臣的呼吸就乱了。
他蜷着脚趾,两眼朦胧,等着孟则知送他上顶峰。
却没想到就在离着顶峰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托在他身后的那只手突然撤了回去,转而探索起其他地方去了。
秦尧臣懵了一瞬,积蓄的力量顿时散去了大半。
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又折了回来
如此折腾了两三回,秦尧臣怒了,他一把抓住孟则知的手,翻身瞪他,配上泛着潮红的眼睑,莫名带了一分勾人的味道。
孟则知看在眼里,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
你没等秦尧臣说出话来,孟则知就堵住了他的嘴:唔嗯
好一会儿,孟则知意犹未尽的松开他,问:尝出什么味没有
秦尧臣趴在他身上,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这能有什么味
孟则知哼哼道:酸味。
秦尧臣愣愣的看着他。
孟则知语气不善:晚上的时候,你伺候小白洗澡伺候的挺欢快的嘛,我都没有过这待遇。
感情是吃醋了。
连小家伙的醋都吃
秦尧臣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也想我伺候你洗澡
那倒不用,我自己能洗。孟则知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声音暗沉:这不是平时都是我伺候你吗,现在我就想你也伺候我一回。
没吃过猪肉但听过猪叫的秦尧臣哪能不知道孟则知说的是什么,他呼吸一滞,手指微颤,喉中一片干涸。
孟则知定定的看着他。
呼吸急促间,没能抵挡住诱惑的秦尧臣终究是低下了头,吻住了身下人的嘴角,右手伸向他睡衣上的扣子
玉坠的事情过后,祁凉总有一种正被人跟踪的错觉,只是等他转身去看的时候,又找不到跟踪他的人。
为此,连着两天,祁凉都有些不在状态。
阿凉,你怎么了看出祁凉身上的不对劲来,傅博裕给他倒了一杯茶。
没、没什么。手心里的热茶并不能驱散祁凉心中的阴霾。
都这样了,还没事傅博裕伸手抱过一旁的祁望舒,看他拨弄手中的魔方: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