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只以为对方是害怕被邢小雅报复才晕倒的。
皇极殿外,皇极殿外,萧德仁大惊失色,啪的一声,他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仪式还在继续。
礼部右侍郎李文田敬献端砚一方,大理寺卿宗邦友敬献宜兴紫砂壶一套
赏。广德帝有些不耐烦,相比于坐在这里欣赏这些华而不实的贺礼,他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邢小雅叙一叙父女之情。
国子监祭酒萧德仁敬献
唱礼的礼部郎中突然失了声。
嗯广德帝回头看他。
礼部郎中眨了眨眼,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才用着变了调的声音念道:国子监祭酒萧德仁敬献、敬献孝恭钱皇后随身玉佩一块。
什么
邢小雅大惊失色。
广德帝面色一变。
一时之间,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德仁身上。
萧德仁勉强维持住镇定,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他反悔了,只是这样一来,怕是要对不住赵以敬了,可又一想起赵以敬退亲导致他小女儿因为年纪大了,连个门当户对的夫家都找不到,他面上一沉,咬牙说道:微臣恭祝万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广德帝回过神来,只说道:将那玉佩呈上来。
大太监陶安当即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锦盒,呈至广德帝身前。
广德帝拿起来一看,却是一块质地不怎么好的玉佩,图案倒是和那块羊脂白玉佩大致相同。
他眉头微皱:爱卿这是何意
容臣通禀,萧德仁竭力维持语气的平静:事情需从二十一年说起,当年惠和禅师曾为我小外甥批命,言其二十二岁之前,不可娶妻生子,否则必有性命之忧。其实这只是其中一句,还有一句,便是贵不可言。
臣之堂妹听得之后,惶恐不安,这贵不可言四字岂是寻常人家能用的
听见这话,在场官员无不是点头称是。
臣之堂妹因此多了一份心眼,又看臣那小外甥长得,说到这里,萧德仁压低了几分声音:实在是不太像国公爷。
广德帝反应过来,他问:你那小外甥是赵以安吧!
是。
他下意识的看向赵令武,仔细回想,的确是不太像。
赵令武神情复杂,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
萧德仁继续说道:于是臣之堂妹找上了微臣,想请微臣帮忙探查一二,恰逢那天是宋姨娘的忌日宋姨娘就是以安名义上的生母,他那天就戴了这块玉佩到我家来,这块玉佩是宋姨娘的遗物。
臣之夫人见到这块玉佩之后大惊失色,她曾与孝恭钱皇后是手帕交,对这块玉佩的图案再熟悉不过于是微臣就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终于在上个月查出了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