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人一把拉进了他怀里。
陆离下意识的绷紧了脊梁骨。
放松。孟则知扔下手中的书,强行将人按在大腿上,脑袋凑到他脖颈处,深深一吸,笑了。
他沙哑着声音:洗了澡过来的
陆离呼吸微促,感觉自己成了一块主动送到孟则知嘴边的肉。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咬上陆离的喉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摸了进去。
一边dazhuang,孟则知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问道:你可知道惠和禅师为我批命的事
嗯。陆离粗喘着气,zhangkaitui,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要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再出现在孟则知面前。
他果然是疯了,竟然会对一个只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少年情根深种,甚至于抛弃了自己的原则,为对方短时间之内不能娶妻而窃喜。
他想,四年的时间,足够孟则知玩厌了他了吧。
孟则知又问道: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内心戏十足的陆离心中微酸,他搂着身上人的腰,感受着他的年轻。
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好像比上一回大了不少。
云销雨霁。
孟则知搂着陆离,昏昏欲睡间,他问:你下一回什么时候过来
言语间,活像一个等待奸夫临幸的外室。
陆离勉强打起精神来,想了又想,这才哼哼道:下个月初六吧。
好。
四月初一,殿试开考。
区别于会试,殿试在紫禁城内保和殿举行,只考策问一道,参试的是会试录取的贡士。盖因宋仁宗时,殿试被黜落的贡士张元,一怒之下,投奔西夏,后官至太师,对北宋造成巨大的破坏。所以至此殿试不黜落贡士,只是重新分定出等第名次。
历经搜检、点名、散卷、赞拜等礼节,试题终于发到了众考生手中。
相比于其他紧张的不得了的贡士,孟则知显得轻松得多,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科状元已是他囊中之物。
今南地诸省,古蛮夷之地也有博学能文而位至国子祭酒者,有状元及第而官至翰林学士者,有直言无隐而当时进廉静之声音而北方诸省,为人物后先相望不可一二计,缘何北方籍官员少有佳名传出
试题内容翻译过来就是,南方几省,在以前属于蛮夷之地,现在却出了这么多杰出的人物,而北方诸省,原是中原文化发源地,为什么现在却出不了几个有名望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