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过来!
白果不确定董小小房间隔音效果如何,只能掐着腰控制着音量低吼,可语气中的威慑之意不容置喙。
不怪白果生气,论谁被这样的惊吓也不会有好脸色。她打开门,还没摸到开关,头顶的灯就唰的亮起。而作怪者那会正蹲在她的枕头上,维持一个爪子按在她的床头灯开关上的状态。突然亮起的灯光,幽幽的打在小家伙脸上,为它平添了几分鬼魅,最重要的是,它还没有惊吓到人的自觉,一脸嘚瑟的邀功状。
而此刻,白果没好气的看着,因为她的一句话,小家伙瞬间由得意转成委屈的精彩变脸。
一个星期没见,小黄鼠狼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一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见他身形灵活的跃下,却因为两爪着地的陌生感觉而前后摇晃,最终还是一个没稳住,往后仰去,多亏了床脚,才没摔个四脚朝天,即便这样,白果还是清晰的听到,小家伙后脑勺和床板接触而发出的好大一声咚。
咦听着都疼,所以说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小黄鼠狼不经意间的窘态,让白果心里那一丢丢气恼早已烟消云散。
而小家伙可不知道这个。
估计是磕的有点疼,它伸出肉爪,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撑起来,豆大的眼睛因包着一泡泪而显得格外明亮,不情不愿的好半天才挪到白果脚下。
这下,再大的气都没了。
你啊你白果蹲下身,对着小黄鼠狼的头就是一顿好揉,看着对方想要恼怒,却因为生理本能,忍不住沉浸其中的别扭表情,白果一阵偷笑。估摸着它的爆发临界点,白果及时收手,拍了拍,叮嘱:你在这等会儿,乖~
以为白果去拿鸡蛋的小黄鼠狼,自然蹲着一动不动。那知眼前的女人先是从刚刚砸向他的大包裹中,掏出一坨可怕的粉红色,理理好放在床脚边,然后走进与卧室相连的卫生间里捣鼓了一阵。
你是不是忘了我!鸡蛋呢可怜兽态的小家伙并不会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着眼前女人的恶行。
好在,没过一会,它就看着已经换了一身居家睡衣的女人,空手向它走来。
空手你怎么好意思小家伙还没来得及用眼神充分表达它的鄙视,就感觉到自己身形一轻,双脚已然离地。
嗷···小黄鼠狼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抢先反应了,从身下传来温热的湿漉漉绝对不是错觉,它不至于怕水,但从哪里都谈不上喜欢啊!一个不慎就被放到水里的小黄鼠狼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白果满意的看着,一团黄色的毛绒绒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惊慌失措的各种扑腾,一周集满的郁气才真正开始慢慢消散。
这样就完了吗想着已经准备好的粉色小窝,白果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坏笑。
然而她预料到开头却没预料到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