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不能这样,银子的事情没解决,他虽然有证人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仲博与他们家的灭门有关系,若是就这样冲进去杀了仲博,他会连累他娘子,所以,他现在只能忍下,暗中寻找线索,但他昨晚却一直在不甘和悲愤的折磨中,今天一早,他便来到爹娘的墓前,将心中的思绪吐露出来,心神才逐渐平复下来。
温子然偏过头看着正专注地给他暖身子的陆清欢,他知道若他想杀仲博或者昨日那个土匪,陆清欢一定二话不说给他递刀子,她向来也不是一个按照世俗生活的女子,随意而自由。
温子然盯着陆清欢发了呆,回过神来见陆清欢一脸古怪地看着他,笑道:娘子,这可是在外面,这般惹火是不是不太好
陆清欢脸色更加古怪,思索着温子然是不是被打击过头了,却见温子然眼中似从前般清明,只是闪烁在其中的那一抹深沉让陆清欢忍不住皱眉,良久叹了口气,人总是要成长的,配合着温子然的话,狠狠地拍了温子然的头,说道:你一天天脑子中都装了些什么啊!
装着娘子啊。温子然起身,将陆清欢搀起,见陆清欢脸上立刻浮上的绯红,他家娘子虽然表面彪悍,但其实脸皮还是很薄的。
油嘴滑舌。陆清欢伸手将怀中揣着的饼递给了温子然,吃饭了没
没呢娘子想的真周到!温子然拿过饼,喜滋滋地吃了起来。
陆清欢觉得这人不止在内心,嘴上功夫一夜之间也长进不少。
回到家中,见本应送李汴的徐虎在院中来回踱步,温子然脸色瞬间一沉,快步走进院中,问道:那个李汴出什么问题了吗
徐虎摇摇头,李汴我已经将他安置在另外的地方,并且叫了几个朋友盯着他,放心,这几个朋友是我没进县衙的时候结交的江湖上的朋友,信得过。
徐虎犹豫了片刻说道:府衙那边不一定能信得过。
温子然这才了悟,确实虽然他是县令,但是那个地方的人心他并不能把握,做的不错,是我大意了,不过你每天也要去看一遍,确保他不会逃。
徐虎应下了,他觉得经过昨日,温子然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更有一番城府,说话做事也带着一份沉稳,本想询问昨日发生什么的话,被他咽下,他现在只需要跟着温子然说的做就好,不该问的不问,是当下属最基本的一项原则。
陆清欢见两个人话说得差不多了,问道:吃过饭了吗
还没,夫人不必,徐虎还没说完,就被陆清欢打断了,那一起吃吧。
徐虎抬头看了看温子然,温子然笑了笑,如同往常一样让他坐下来一起吃,徐虎这才坐下来,他看到温子然这幅样子,心中不是没有疑惑,但是他心中相信温子然的为人,就算使些手段也断定不会危害无辜之人,如此便好,剩下的他无所谓。
银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温子然边吃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