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面色犹豫。
周若雪眼睛一眯:“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下人吞吞吐吐道:“有一事小的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周若雪道:“说。”
今日皇上心情不错,似有喜事,便提早下朝了,这才申时末,夏玉朗就回了府,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院子里的丫环小厮似乎少了些,一路上都竟没遇到一个,难道是周氏将下人全部叫去了?
不知不觉,夏玉郎就走到了自个的屋外,门关着,他确实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不止一人。
他正准备推门而入,这时,周若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说什么?他在相国寺?”
屋里,下人认真的解释道:“夫人,并不确实那孩子是不是您见过的那个。也有人说那是任新平的庶子,怕安宁郡主知道,才胡乱说咱们少爷的……儿子,只是为了瞒着安宁郡主。”
周若雪皱眉。
下人又说道:“夫人,您也知道,任新平任公子也有几分咱们公子风彩,若孩子真长得像咱们少爷,跟那位任公子兴许也有几分相似,这一时也不好分辨。”
周若雪问:“那孩子呢?后来怎么样了?”
下人说道:“安宁郡主想将那孩子抓回去,后来有人在相国寺撒钱,众人都急着抢钱去了,并不知那孩子去哪了。”
“去相国寺找了吗?”周若雪紧紧问道。
“找了,不光咱们的人去找了,安宁郡主也一直在派人找,可怎么也找不到,她还让人盯着下山的马车,可惜,全都对得上,没有马车是那个孩子的。小的猜测,那孩子可能是走过来的……”
穷人的孩子哪有钱坐马车,能穿鞋就不错了。
说到这,周若雪似自语道:“粗粗一眼看去,那孩子确实穿着粗布衣裳……”粗布衣裳,农女家,难道那孩子的娘是农家女?
玉郎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农家女呢?
既然穿的是粗布衣裳,应该不是外室,夏玉郎不是个小气的人,若真是外室,孩子不可能穿得那么穷酸。
周若雪挥挥手:“下去吧,再去相国寺跟街上找一找,若实在寻不着,就算了吧。”若是农家女,那应该是不可能,兴许是她多想了。而且,任新平都能长得像夏玉郎,没有血缘的关系的人得像也不是不可能。
站在门外的夏玉郎放轻脚步,退了十几步,这时,屋里的门正好打开,“少爷,您回了?”下人惊喜道。
周若雪听到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到门口,她在看到夏玉郎离门还有好几米之后,放下心来,露出笑容,“玉郎,你回了。”说着,便去迎接。
夏玉郎淡淡的点了点头,又对下人道:“去准备马车,我要出趟门。”
下人应道:“是,少爷。”然后去准备马车了。
夏玉郎又道:“记得将马车停在后门,去东街那边比较快。”
“好的,少爷。”下人极快的走了。
周若雪挽着夏玉郎的胳膊,漫不经心的问道:“玉郎,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夏玉郎淡淡的应了一声,“去寻几本书,很快就回来。”
周若雪高兴起来:“玉郎,晚上想吃什么?”她说了一堆夏玉郎喜欢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