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斥责的话语到了她的嘴边,轻轻的绕了一个圈,就变得温柔了许多:你以为你是谁,配来管我应不应该!
从小到大,她那后母对她百般磋磨,这群人就是最佳的帮凶。
她忍饥挨饿的时候,没有人来对他们说不该;她被罚跪在院门前,跪的头晕眼花,只差将两条腿跪废的时候,没有人为她说一句不应该;她身着单衣,瑟瑟发抖的躺在床上,病的要死的时候,没有人替她说一句不应该;她做针线活,做的快要将眼睛熬瞎的时候,没人会说一句不应该。
她马上就要逃出生天,却在临门一脚被拦住的时候,没有人为她说一句不应该。
她好恨啊为什么,她生来就要经受这样的苦楚,明明出生也非她所愿,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受这么多的磋磨!
她都快要嫁出去了,马上就不会碍那个女人的眼,可她为什么要让一个马夫破了她的身子,还叫来了那么多的人,观看她那不堪的模样。
在受辱时,她百般的呼救,却无人应答,在受辱后,她蜷缩着躲藏,却被那女人在所有人面前揭破,让她的事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评判。
她又做错了什么,她又作过什么孽
她忍啊忍,忍来了一场凌迟般的凌辱,她等啊等,等来了一场刀山火海一般的逃离,她望啊望,望来了一场梦魇一般的解脱。
她要疯了,她也真的疯了。
那个马夫被她一刀一刀的削成了骨头架子,被削下来的肉她亲手剁碎,喂尽了这群关照了她十几年的人的嘴里。
她没有碰,嫌脏。
第636章魍魉幻梦
王佳柔一边笑着,一边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成云,她那张娇柔的脸上布满了让人怜惜的笑意,这个男人,真的和那个马夫很不一样呢。
那个马夫一身肮脏的衣裳,将她按在地上的时候腿都在兴奋的抖动,那张油腻腻的脸上不时的有汗水滚落,凸起的眼瞳里满是让人恶心的兴奋与贪婪。
而这个男人,纵然对自己颇为的憎恶,却不带一丝的猥琐之色。
她痴痴的回想起,当初后母要将她许配给那个马夫时的场景,不由得笑得更为恐怖了,当她一心仰慕这种满身正气的男子的时候,却从未在她那狭小的天地内见过,而现在,当她彻底的疯了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冒出来,说要杀了她,这世界,还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