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知道,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只能乖乖呆着。
一切局面都掌控的很好,钟水月随手指了一位衙役搬了张凳子,随后坐着开始审理案件。
“听说,大人说曾经上奏给皇上说我家夫君跟反贼毛自荐串通一气,说他有不轨之心?好,那么我们先来梳理一下这个案子。我记得当时我被抓了,毛灼华和我夫君来救我,然后莫名其妙他就成了反贼。当时这帮衙役好像都是目击证人,是不是这样的?”
钟水月回头看了一眼这帮衙役,衙役们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毕竟夹在两股大势力下他们也很为难。
钟水月看他们不说话,也不为难,转而看向了王信然,“是不是这样的,王大人?”
卫长风把王信然嘴里的布撤了。
“那还有假?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想抵赖都不成!”王信然愤愤不平道。
“哦——看样子王大人还没学乖呀!那让民女给你好好上一课!”钟水月不慌不忙,动作懒散的挥了挥手叫封桐过来,“去,抓只鸡……”后面几句话则说的十分轻细。
封桐点点头,很快抓了只鸡过来,钟水月拿在手里领着给那些衙役看了一遍。
“看好了!这小东西在我手上可是活蹦乱跳的,但是一会到王大人手里可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说完,就把鸡扔到王信然手里,果然鸡拉了几坨稀后,死了。
“哎呀,王大人,你给鸡下毒啊!这可不得了,毁坏百姓东西可是要受朝廷批评的,前不久钦差大人就为此革职,看样子你要走他老路了!”
钟水月说完,卫长风和封桐都笑出了声,尽管他们很想尊重一下王信然,可实在是忍不住了,心里太痛快了。
“你,你诬陷我!”王信然愤怒的抖动身子以至于绑着他的凳子都动了。
“我哪里诬陷你了?这里可是很多双眼睛都看见的?难道你想说这些衙役的眼睛是瞎的?这可是你的人啊,他们没理由帮我说话吧?”
“他们懂个屁!”王信然啐了一口唾沫。
“原来他们不懂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看不懂?看样子他们脑子估计不大好吧?”钟水月说的慢条斯理,但身子却缓缓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王信然。
王信然只觉得面前又一块巨大的阴影压倒而来,还带着浓重的压迫感,逼得他不得不别过头。
而就在这时钟水月脸色大变,一掌狠狠的拍在他的大腿之上,拍的王信然两坨肉晃动了一下,疼的直咬牙。
“王信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听信几个脑子不好使的衙役的话,说卫长风是反贼!你简直就是把人命当儿戏。不仅如此,你还耍弄了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你,你,你你你……”王信然瞪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眼白之上全是血丝,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钟水月简直伶牙俐齿,而且出其不意,简直防不胜防。
随后钟水月又一个转身,态度转回温婉,“既然人证都非常人,也就是说他们的供词无法作为查案的参考。我建议撤掉这些供词。王大人,除了这些人之外你还能找到别的人证吗?若是没有,本刁民可就要宣判了?”
“哼,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有能耐就整死老子,别给老子喘气的机会,否则等老子有机会一定会弄死你们的!”王信然咬牙切齿。
钟水月却依旧淡定,“王大人,有些话不能乱说,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