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闹了,这个给你。”雨柔轻轻地推开他的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只huangse流苏,流苏上面的结精致玲珑,莫非手巧之人是编不出这样的。
金厚生看着手中的流苏,不禁喟叹:“娘子果真心灵手巧。”
“只是小玩意儿罢了……”雨柔有些不好意思,“这流苏用的黄绳,是只有江南这里特产的,色泽亮丽,还不会褪色……”
“刚好,娘子帮我佩在腰饰上。”
“不要叫我娘子啦……”
屋外细雨绵绵,屋内情意绵绵。
不久后,金厚生就动身去了皇城,临走前交给了青楼老鸨几锭金子,让她好生伺候着雨柔,老鸨接过金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在金厚生离开的当天晚上,雨柔吐了。
老鸨记得金厚生的安排,特地给她找了个大夫,大夫一把脉,居然是喜脉。
雨柔既惊喜又担忧,最后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金厚生回到了皇城,然而继承爵位的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顺利,金厚生与兄弟们勾心斗角,受尽牵绊,继承之事足足拖了一年。
当金厚生马不停蹄地赶到江南,踏上迎花楼的时候,老鸨震惊的神情让他终生难忘。
“金……金少爷,你不是……”
“雨柔呢?”金厚生兴致冲冲地问,“快叫她出来,我来娶她了!”
“雨……雨柔她……”老鸨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不久前,一位客人误闯了雨柔的屋子,一眼相中了雨柔,非要给她赎身,雨柔自然是不肯,那个客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雨柔和金厚生的事情,竟编了个谎言骗雨柔,说他是金厚生的挚友,金厚生在去皇城的路上遇难,所以托自己来照顾她。
雨柔听了当场晕倒在地,这不怪谎言的拙劣,只怪金厚生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漫长的等待让雨柔相信了那个骗子的谎言,跟着他走了。
“那个混蛋是什么人!”金厚生抓着老鸨,怒气冲天。
“我……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商人……”
“可恶……”金厚生咬牙切齿,眼神仿佛能杀人。
“对……对了,金少爷,”老鸨想起了什么,“孩子……孩子留下了……就在对街的布店那里寄养……”
“孩子,什么孩子?”
“金少爷,那是你的孩子……”
金厚生的震惊无以复加。
娃娃手中紧握着一只huangse流苏,金厚生望着怀中的孩子,心中的愧疚之情无限扩大,若是当初知道雨柔有了身孕,说什么都会把她放在身边,哪管他什么爵位,侯爷谁爱当谁当去!
如今对那骗子的去向,也毫无线索,金厚生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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