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叔你别动不动就开这么恐怖的玩笑。
男人神情讥讽的看着她不情愿的小脸。
半晌,幽幽的来了一句。
“早晚顶到。”
“……”
顾二白愣了一下,余光无意瞥到旁边三个醒目的行楷大字‘菊花斋’。
登时喉中一噎,某菊一紧。
尼玛……细思极恐。
“继续。”
男人寒嗓里带着几丝赤裸裸的恐吓,长臂掴着那片柔软愈加用力。
顾二白甩了甩脑袋,从那悲惨的想象画面中强行拽出来时,望着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沃日……
这男人是个变态,自己又做了这么多他自以为‘对不起他’的事。
等大婚……会不会把她玩死啊……
不要,她要好好解释!
“不、不,清叔,那天事发突然,我真的是身不由已,你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个死肥宅阿黄,是它坏您的好事!而且我已经帮您报仇了,已经把它的毛剃了,改天就绑去给你,毛都不用扒,直接下锅,小狼狗肉质酥嫩,捞出来包君满意!”
男人斜睨着她神采奕奕的小脸,嗓间带着几丝愉悦的轻哼,“你把腿剁下来,我更满意。”
“……”
那一脚怕是要记着八百辈子了。
“可是后来我又回去了!”
顾二白心里的愧疚感堆积到极点时候,忽然又换了一种洗白方式。
“什么?”
果然,话音刚落,男人眸中升起一丝不经意的炽热期待。
她……回去了?
“对!我回去了!”
顾二白见势,神情更加得意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骗他,脑子一动,忽然想到自己捡了名牌啊,这可是天大的证据,幸好今天她带出来了。
某个急切的小女人低下头,“……”
名牌呢?
顾二白瞪大眼睛低头笑看着,没看到,在波涛汹涌的胸前拨弄了半晌,还是没找到。
不会是掉了吧?怎么可能,平时都带的那么结实。
直到最后,她弄得胸前的衣衫都凌乱了,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顾亦清,“雾草……我徽牌呢?”
哪知,看着她这番引诱式的动作,顾亦清早就受不了了,双眸生火,俯身直接压上了她的身子。
……
楼下,靠在桌边无所事事喝着茶的青衣掌事,忽听夫人大喊一声徽牌呢?
不禁一个机灵,连忙放下茶杯,缓缓摊出手里的矩形牌子。
徽牌?难道是这块?
这是他刚才在郑毅昏死前紧攥的手中,发现的牌子,拨开见上面写着夫人的名字,就给夺了回来。
本以为是郑毅特意制作的信物,怕被场主发现发怒,准备销毁的,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偷了夫人的东西。
‘咦……这是小主人的东西啊,我今早还看到小主人戴的呢!’
一旁,玲珑木满嘴黄油的从碟辣子鸡里跳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欢实的扑腾着小胖手。
那没错了。
青衣掌事点点头,继续悠哉的喝茶,不料,无意的瞅着这个牌子,脑子里像是忽然闪过了什么,登时一口茶喷了出来。
这、这牌子,不会是昨夜场主兴师动众找了一晚上的,那块矩形小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