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教育,绝对能让夫人染瘾蚀骨,欲罢不能。
奈何,此时庆家阿爹心中忧虑的身在其中,丝毫没能感受到小桃子的弦外之音,只闷闷的暗自跺了跺脚,一边擦着汗,一边压低声音问小桃子,“你说,二白脖子上的那道伤痕可是场主……”
“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
庆家阿爹话音未落,打药阁里便传出一声女子娇俏急促的闷呼声。
这斗转急下,侵入心脉的娇声,直吓得阿爹背后一震,只瞪着眼睛,惊恐的与小桃子面面相觑。
屋外众人,纷纷低下头,充装聋子。
小桃子:痕迹可能是激动交缠下的产物,譬如现在……场主好像没刹住车。
“……”完了完了,二白的这一声哀嚎,代表了什么?
下一瞬,火烧眉毛的庆家阿爹,不顾一切的推门而入。
床上,小女人被男人强行用非人的方式,喂完了最后一口汤药后……
不想,某个男人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不仅不收回,反而一如既往的死死按着她吻着,不肯松手。
直气的她狠狠的拧着他胸膛肉都没用,最后只得用咆哮法引起他的注意力。
然后……没有成功……
反而成功的把阿爹给招进来了。
“……”顾亦清沃日你个板板的。
某白乍泄的余光,瞥见门被推开,缝中透出的隐隐光芒,是阿爹的身影。
吓得她魂都飞了,酥软无力的小手像是在一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灵巧的按着清叔胸膛处伤口敏感的位置,狠狠的施压……
顾亦清被触到极其敏感之处,嗓中闷哼一声,紧紧掴着她身子的手臂微松。
顾二白趁机连忙将被子掀起,将鼻眼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顾亦清蓦地从欲望的漩涡中被拉出来,哪肯愿意,伸手就要拂去面前小女人身上的遮羞被。
于是,二人一番僵持之下造成的画面,映在庆家阿爹的眼里便是……
场主正死死的按着被子,试图闷死顾二白。
“……”
一时间,庆家阿爹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噗通~’
门口,传来一声脆生生的膝盖及地音,生生止住了床榻边的二人的动作。
闷在被子里的顾二白:怎么回事?哪来的巨响,难不成阿爹刚才看到了,吓晕倒了?
顾亦清:“……”
“庆老庆老~”
门外,被庆老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眼疾手快反应过来的小桃子奔进屋,看到的便是屋内这幅诡异的画面。
庆家阿爹跪在地上,低着疲老的偷,面上泪如雨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抹着,只频频朝着场主磕头,字字诛心,声声泪下。
“场主……我求求你饶了二白吧,虽然二白她以前做过错事,现在却已经悔改了,我们都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我们两个老人家着想,可今天她并没有故意勾搭新科状元,只是今日我拖累了闺女,造成了一些误会,场主您千万不要听信谗言,我老头子敢对天保证,新科状元与她乃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并非二白故意勾三搭四。”
“……”
某黑暗中的顾二白,眨了眨眼睛,雾草……假爹就是假爹,您老胡扯什么呢?
您是想害死我啊,不知道身边坐着的是一坛老坛酸菜吗?
“哦?”
果然。
闻言,榻前男人沉热的视线往下压,话尾语调轻扬,一只本来欲掀开小女人被子的大掌,此时却狠狠的朝下碾了一下。
“唔……”
某白胸前一疼,不禁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