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这可是偶像大大的亲娘,您想好了怎么说。’
顾二白也觉得甚是,心里正想着怎么组织着语言,塑造个清叔高贵迷离的伟大形象。
不想,老夫人略略仔细一打眼,忽的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那圈淤青。
登时伸手拨开她那颈间遮得严实的秀发,吓得语气一滞,眼睛都直了。
“乖媳啊,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清儿干的!”
顾二白,“……”
您倒是挺了解您儿子的,对,就是这丫犯毒瘾似的干的禽兽事。
玲珑木:您可拉倒吧,没一气之下给您浸猪笼,偷乐吧。
“……”我还要谢谢他不淹死之恩。
“乖媳,你快跟娘说说,是不是,若真是我非得拿禅杖打死这不知好歹的孩子!”
“没事没事……你看都上药了。”
顾二白妄图敷衍了事,咧嘴笑朝旁边的玉凝肌指了指。
老夫人你还是算了吧,清叔那身板,八成能把您禅杖折断。
玲珑木斜着的目光,待看到那白玉瓷瓶时猛地一跳。
天呐,又是玉凝肌,偶像大大真是个败家子,小主人这粗皮老糙肉的,过段时间自己就消了,这小跌小打的,还用这等世间难觅的良药,看着真是让木头心疼啊。
顾二白,“……”你这么抠的,是娶不到媳妇的。
玲珑木:此生有偶像大大一人足矣。
顾二白:十块木头,九块基
玲珑木:还有一块呢?
顾二白:可上可下可中间。
……
“看来还真的是!”
老夫人看她这遮遮掩掩的架势,登时肯定了心中所想,直气的胸闷气短,眼前一黑,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外面,朝小杏子吩咐,“快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欸欸欸……别、别,不是清叔……”
顾二白见势,慌不择言的连忙一把拦住她。
“娘,不是,真不是、真不是……您别喊他。”
您喊他回来,再把咱俩揍一顿呢。
玲珑木:切,场主才没有那么残暴,他只是在您身上残暴。
“不是他,那是谁?”
老夫人诧异,满面面容整肃的拧着眉,神情亟待的看着她。
仿佛这是件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是自己儿子干的,都不能轻易放过。
小桃子看这架势,站在身后不禁捂着嘴偷笑。
老夫人还真是母性大发,保护欲爆棚。
她从小就听夫人讲过,当初怀胎的时候,就希望是个胆小怕事的女儿,生出来给她宠着疼着。
没想到最后怀了个男孩,什么事都不用问、不用管便算了,还得反过来操心她,弄得老夫人一腔爱子情怀,无处安放,还要被数落。
这回有了白白嫩嫩的儿媳妇,可算得逞了这个心愿,哪里还能任旁人欺负了去。
“呃……”
顾二白收回手,难为的挠着头,瞥到老夫人不问出个头绪不罢休的脸色,便开始寻思着冤枉谁。
“乖媳,你放心跟娘说,无论是什么人,为娘的都能给你做主,敢欺负我顾府的儿媳妇,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玲珑木:和您一个姓。
“啊……”
顾二白闻言,轻轻挠着的脑袋,忽然灵光一闪,抬眸望着老夫人的眼底熠熠发亮。
“可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