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太高了看不见……
为什么感觉清叔这背着自己的双肩,隐隐有些颤抖呢?
是在笑?
难道是她眼花了?
顾二白甩了甩头,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再瞅见男人紧绷着的面容时,已然转蜕化成了清冷的淡漠。
小鹉竖拇指:……厉害了,我的场主!
瞬息万变本来就是作为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
“……”
咦?没笑,这咋看上去有点生气呢?
难不成刚才颤抖的双肩……是在哭?
顾二白心中惊恐,寻思着清叔怎么也不会哭,但这紧绷的脸色,肯定是受了委屈。
想着,她心里愈发的纳闷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胸中甚至有些憋屈,自己平时也没亏待他啊。
除了……没有彻底进入,其他的甜头可是一样不少。
“夫人咋就不听话了?”
嗓中不甘的话音一落。
她才发现……阿四为什么要这么据理力争的替自己说话,显得像有一腿似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奈何平时神经很细的男人,这回却像是什么都没感受到似的,只对这一轮皎月,淡淡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她不会体谅为夫的欲望。”
“……”
what?不会体谅您的啥?
顾二白有些蒙圈。
玲珑木:哦呦……某只大灰狼的尾巴要藏不住了。
“像方才的事,她不会向你一般自愿。”
男人翩然转过身子,流线沈腰微俯,阴影渐渐朝她笼罩,大掌再次牢牢钳制住她的双臂。
某白瞬间有种被外星人控制住了的感觉。
男人深邃的眸光逼视着她,视线示意般带着她朝河岸边……那棵被摧残的不轻小柳望去。
“……”
顾二白眸光触到半残柳树,不由的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清叔……你是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说我是自愿的!
你丫的要是不威逼利诱动粗,像大力士似的一把就能把人提起来,还抖s的又打屁股又按的严严实实的,要人反抗不得,谁会被迫着‘自愿’!
难道让阿四有胆子像我平常一样,对你大喊大骂?那样真的不会被你一怒之下按在水里淹死吗?
顾二白心里万马奔腾。
“她若有你一半体谅我,我也不会出来寻找替代品。”
男人虚眯着双眸,像是看出了她在心里腹诽着自己的暴行,不悦的掐过她胡思乱想的小脸,强迫般对视着自己灼灼的目光,试图从小女人眼底看出那么一点醋意横飞的味道。
“……”
什么?
不想,小女人神奇的脑回路,却成功地将他刚才的表现和此时此刻的言辞,完美的贯通在了一起,愚笨的脑袋瓜子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再抬头眼底尽是悲天悯人的恍然大悟。
“所以……场主您刚才对我那样,原来是因为从夫人那里得不到满足,自尊心受到了创伤?才出来寻花问柳?”
我的天呐,顾二白。
你丫的天天就只顾着自己的名节,竟全然不顾清叔的感受,看把清叔憋得,都要从相似物体上寻找安慰感了。
这样对待你的男人。
你他妈何止不是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