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又叫了一声,“鹰潭。”
话落,男人额间猛跳。
似是没想到这个小怂货,今天哪来的这么大胆子,俊脸煞时乌黑,冷厉的眉眼随着动作缓缓的转移到她眼脸之上,“顾二白,你觉得吃死我了是不是?”
某个小女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撇着嘴,摊了摊手。
对啊。
“不怪我,是你自己有毛病,明明帅得不像个人,家底又丰厚的不像话,男友力还动不动就爆棚,整天装的又绅士又痴情,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团团转,居然还提防着自己的女人想着别的不上道子的男人,你说你是不是有猫饼?”
“……”
话落,男人定定的看着她佯嗔的眉眼,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好笑又怒。
像方才在刑房里那般。
小女人未说完的前半句,几乎让他理智尽失,陷入临堤的崩溃,全身上下血液在倒流,那种被最心爱的人狠狠的插了一刀,并我这刀柄随意绞弄践踏的感觉,比下了地狱还难受。
他想,她若是真这么恨他厌恶他,那么就一起死在这里吧。
可是听到了后半句,寒彻的心里又像瞬间灌入了滚滚的暖流,热烫的直入人心,春回大地,那是被救赎了到无以复加的浓烈情感,至死不渝。
他无以言表,只能用最原始的动作表达出来。
他有多么感激她,感激她爱他,无条件的包容他。
“呵呵~”
男人深沉的眸光牢牢的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最终俊脸抵在她的脖间,闷声朗朗的笑了“顾二白,你就是吃死了我。”
小女人被他的气息扑撒的脖子痒痒,登时也有点想笑。
“清叔,你为什么一生气就叫我全名?”
怪吓人的。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叔?”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嗯?”
男人性感的醇嗓轻扬,带着一些催促的味道。
顾二白眉心动了动,登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再说年龄他肯定不会相信了,但打死她,她也不会说是故意的。
“是我先问的,你要先说。”
“是不是想……”
“咳咳咳!清叔啊,刚才弄断了您一颗上香草真不好意思啊。”
顾二白只掌成拳捂住小嘴,嗓间提示性的咳嗽了几声,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要揭穿不要打脸。
“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为夫不接受。”
男人略略撑起身子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纯然的坏笑,“夫人要拿点甜头做歉礼方显诚恳。”
“……”回去就给你买二斤糖。
顾亦清说着,大掌忍不住顺势掐了把她的细腰,面上禽兽的神采更盛。
“真软,为夫一直在想,夫人若是能主动一回,为夫会不会快活销魂的上天了?”
“……流氓!”
顾二白咬着唇,听他口中的话愈发黄澄澄的不加收敛的话,不禁一掌堵住了他的嘴,眉毛笑的像朵花。
清叔现在尼玛真是越来越放纵不羁了……
“这不是夫人给的歉礼吗,怎么连几句好听的都不会说了,嗯?”
男人不理会她微薄的嗔责,恶意的在她胸前压了压,唇畔的笑意扩张的几乎收不回。
“说、说什么?”
顾二白觉得自己某个风骚的登徒子给挟持了。
清叔这个人伪装术真是厉害,人前冷漠高贵如天神,人后放纵下流如色狼。
“说你想要我,想的发疯,惦记的发狂;说你爱我,爱我爱的不可自控,恨不得此生此世,一分一秒都不愿和我分开;说你想绑在我的腰带上,永远与我缠连在一起,我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