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
顾二白面容微动,继而像是不可置信似的,眼底开始缓缓释放出点点希翼,直到目光灼灼,牢牢的看着他,嘴角不觉咧开。
笑容灿烂的像三月盛放的白梨。
她好像终于想通了一直以来,自己对郑毅的感情为何如此特殊。
就像一个站在悬崖的朋友。
你始终是想拉他一把,而不是推向万丈深渊。
然而更重要的是——
还有……清叔。
他并不像如流言那般冷酷无情,一直是她心里那个有血有肉,充满温暖的男人。
“小白,你现在是因为别的男人对我笑?”
顶上,男人看着她愈发绚烂的笑容,幽邃的眸光却越来越暗沉。
“噗——”
顾二白看着他黑脸,忍不住笑出了声,几乎是抑制不住心中激动地情感,猛地收紧了手臂,牢牢抱住他。
怎么办,她要疯了,她怎么能这么喜欢这个最好最可爱的清叔呢?
耳际,睡梦中的玲珑木一阵颤抖。
“你就放心,拿我的性别发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如果说非要有感情的话……那可能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还有他和他妹妹的经历,很值得怜悯,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想是坏人。”
还有……我对你的爱好像太超过了。
顾亦清没有说话,坚毅的唇紧抿,只是用下颌轻轻的蹭着小女人的下巴,微微闭上长眸,享受着她亲昵粘腻的接近。
“别怕,郑毅马上就要到荣安赴任,他有他的天高地阔,你有你的在水之乡。”
男人宽厚的大掌缓缓在她头顶抚慰,顾二白埋在他的脖间轻嗯。
“嗯,你就是我的在水之乡。”
后来,她总是想,她该那时该是有多幸运,或是积攒了多少年的福分,才能修得清叔。
顾亦清低头在她发间轻吻着,醇厚的嗓音格外的惑人好听,听得顾二白浑身酥软。
“那你有多爱我?”
“很爱很爱,往后的岁月,我再也不可能这么爱第二个人了。”
“愿意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任何事情,任何地步。”
“好。”
“嗯。”
顾二白在他怀里蹭了蹭,满腔的幸福像盛满蜂蜜的蜜糖罐子,满的要溢出来了。
顾亦清悠悠的将她头上的蓝幽草彻底解下来,丢到一边,重新戴上盒中那双黑手套。
“手伸出来。”
“哦。”
顾二白放开他,眯着弯月笑眼,乖乖的伸出手。
然后……男人缓缓从杯盏中拿出那根银针。
“啊……”
某个小女人无意瞥了一眼他的动作,就见那根银针,正直朝她的手过来,登时吓的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清叔你要干什么?!你丫要拿我做实验!”
男人长臂一时间紧掴着她小兔子般活蹦乱跳炸毛的身子,清俊的唇边缓缓溢出邪痞的笑容,“不是说很爱很爱我,做什么都愿意的吗?”
“……”这他妈原来是个套路,“……呜,女人是善变的。”
顾二白吓得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爱我了?”
“……爱。”
某个小女人望着那闪着光芒的银针,牙齿战栗着说出声。
“那来吧。”
“……”顾二白委屈的瘪着嘴,“我是小白……不是小白鼠。”
“白鼠的爪太小了。”
我的也小,“……我怕。”
“怕什么,一会就好了。”
“一一一会,还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