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跟清叔说了这么久,怎么就还没点踪影了呢?
……
“小白~”
庆家三口刚出顾府大门,顾二白远远的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厚嗓,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转过了身子。
身旁,阿娘感受到她猝然加快的呼吸,神态微微顿了一下。
她怎么还追上来了,顾二白几乎是乐着看着他的。
院子里,男人一袭锦袍,身材挺拔的站着,负手而立。
正午粲然的阳光,闪闪的撒在他英挺的面庞上,削薄的唇畔隐隐的含着一丝笑,清朗俊飒的不似凡人。
见她转身,男人迈开长腿朝她走进。
顾二白努力唆着两腮,生怕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够了啊清叔,这就只是离开一个晚上,而且两家还真么近,弄得跟要阔别多日了似的。
“二老,这边请。”
马车前,领路的刘管家一双老谋深算的眸子眯了眯,懂眼色的走过来,请着庆家二老朝台阶下走。
庆家二老微愣的点了点头,随着他一起走下。
然后……
顾二白几乎是在一瞬间,被死死的压到了大门之后。
守门的两个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浑身一震,端庄的目视远方,形如木墩,一动不动。
这两小厮正是当初送顾二白回家的,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场主彻头彻尾的栽在她手里了。
“别别别,你干嘛呢?阿爹阿娘还在外面呢……”
顾二白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心脏怦怦直跳,继而才自己已经被被钳制在男人和墙壁之中,粉拳有些羞恼的捶着这头饿中色狼。
“舍不得你走了。”
男人哑嗓,俯身俊脸狠狠的埋入她的秀发,吮吸着她身上全部的芬芳,占为已有。
“就一晚而已,你瞧你故作深情的样。”
顾二白轻咬着唇笑,捶着他胸膛的粉拳,渐渐游移到背后。
嘴上不诚实的怨愤着,手上却温软的像摸猫般轻抚。
“每一晚,为夫都想滋润夫人的田。”
顾亦清微喘着撩过她的三千青丝,薄唇轻轻的雕琢着她白皙的天鹅颈。
顾二白噗的笑了,车现在开的顺溜哦。
“我的田现在不方面耕耘,您老的存粮再多放几天。”
“……不方面,还有堰梗子啊。”
男人缓缓轻笑,抬起头意有所指的拿起她的柔荑,在大掌中轻轻摩挲揉搓着。
“……堰梗子也不放过。”
顾二白咬着牙,恶狠狠的从他手中拔出‘堰梗子’,今晚堰梗子表示已经受到了不少惊吓。
“夫人不是连堰梗子也要和人争的吗?”
“……”
我看你是想替张德全伸张正义。
“好了吧?明天继续成不~”
顾二白无奈的笑着看他,怕阿娘在外面等急了,寻思着这抱也抱到了,也该成了。
“别动,安静的让我抱一会……”
男人的嗓音低哑而疼惜,像是心肝宝贝借给别人了一般。
听得府门口两个小厮,鸡皮疙瘩直往下掉,天哪~太恐怖了,这样的声音居然是场主发出来的!
“别闹,乖~”
然而,听到夫人的话后,两小厮几近阵亡,原来……还可以这样跟场主说话。
“我想闹。”
两小厮:……
“回去不许碰冷水。”
“嗯。”
“晚上不许踢被子,我会去督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