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再戏耍它,风清上仙被这软糯动人的风铃嗓求得浑身舒畅,哪能够再拒绝。
他感觉她若让他把心剜给她,他都毫不怠慢。
“……”答应的这么爽快,幸福来得太突兀,月白石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而这时,男人一直按捺住抚上石面的指腹,终于忍不住了,朝它伸出了魔爪。
恰好,这时正值退潮之时,风清上仙只是将食指微曲,轻轻敲了敲它周围的石头,便将月白石从堤坝上拢了下来。
这也是月白石觉得最受屈辱的地方,女娲娘娘好不容易把它填补进去的,别的仙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可捍动不了分毫它的位置,可这变态每次随意敲两下就下来了,就跟大爷叫……鸡这么简单,握草!
一定是这牲口生的一身蛮力。
紧接着……难以描述的事情就这么和谐的在漆黑的夜色中进行着。
月白石内心毫无波动,因它被他揉弄的也习惯了,也没指望这个节操掉一地的败类仙君今晚能放过它,毕竟它是全年无休还带加时加点的。
于是,它清了清嗓,在这本来淫靡暧昧的环境中,宠辱不惊,声色平淡道。
“我是男人。”
话落,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止。
紧接着便传来风清上仙那正经中带着点不正经好听嗓音,轻‘嗯’了一声,像是对它的话没有什么异议。
月白石打耳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压根没往心里去。
可能根本不相信吧,这人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夜郎自大,丑的人都这样。
“我说,我是男的,您听清楚了吗?”
它又冷冷清清的重复了一遍。
“放心,你呻吟一声,我都能听清楚。”
“……”我信了你的邪,想骗老子娘们唧唧的呻吟!见鬼去吧。
这仙太特么奸逞了!幸好是在天庭,若是在人间,绝壁是一代坑死人不偿命的奸商!
“仙君您还别不信,小白说的……石头说的,句句属实。”
月白石已经做好了和这个内在腹黑,不……是凶狠的人,打持久战。
如它所料,他果然不相信,从那淡淡轻挑的尾音就能听出来,大掌享受的揉搓中带着点揶揄,“男人会跳艳舞?”
“嗨~您这就性别歧视了,男人怎么不能……”
月白石条件反射的冷嗤反驳他,然后说到一半,才隐隐意识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等等,这变态……是怎么知道它跳艳舞的?
冷不丁的,树奶奶之前跟它说的话恍然闯入了脑海——
‘小白啊,你这舞跳的,亏得在天庭,要在人间,不得引来狼?’
‘狼最喜欢白白嫩嫩的肉了,若是看到你这雪白胴体百般诱惑,肯定受不住,要说这天庭上还真有一位天狼……’
天狼……风清上仙?
它莫不是,自己引狼入室了吧?月白石望树,脑海中自动补出一行血淋淋的字。
灵石美人深夜大跳艳舞,饥渴天狼暗中觊觎已久。
最终色令智昏,沦丧道德,决定痛下毒手!
“敢问,仙君您寝宫落于何处?”
月白石的嗓音忽然带着点料峭的抖动,和小心翼翼。
风清上仙侧过身子,换了个姿势玩弄它,挺拔的身躯微微靠在堤坝上,神目微阖,舌尖漉了下唇,丰神俊朗的面庞上有些扭曲狰狞,月白石知道,这厮又嗨了,因为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在天河堤坝。”
男人的嗓音显然重度嘶哑难耐了。
月白石无奈的翻个白眼,天河堤坝,那是它家。
“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