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隰帮郁扶桑涮餐具,倒了一杯温水给她,“我知道。你前几天已经吃过了。”
郁扶桑很气愤,“那你今天吃要吃饭,为什么明天还要吃?”
杨隰安抚,“好了,乖。你这两天生理期,过了我在带你吃。”
郁扶桑囧了,嘀咕了一句,“我自己都不记得。”
杨隰自然不能说因为他之前在她的身体里来了两次大姨妈,印象深刻,后来知道她马虎,自然而然的又帮她记住了。
冬天吃鲈鱼还挺不错的,肉质鲜嫩肥美,刺还少。
却是有刺也没关系。
杨隰现在就低着头在夹鱼,用公筷在里面检查是否有刺,然后夹到郁扶桑盘子里。
郁扶桑有点小娇羞,咬着筷子说:“你什么意思啊?”
杨隰抬头,“在追你。”
“咳咳!”郁扶桑没想到杨隰这么直白,虽然有这个猜测,陡然听到还是有些惊讶和小惊喜,于是被呛住了。
杨隰担心她被卡住了,立刻来到她身侧帮她拍背,端起水杯喂她喝水,“吞咽试试看,有没有被卡到。”
郁扶桑嘴巴里面还有一口水没有吞下去,摇摇头表示没有被卡住。
后面吃饭,郁扶桑想开口说话,结果刚开口就被杨隰以一句“食不言,寝不语”给掐死腹中了。
刚才的话题,也不了了之了。
吃完饭郁扶桑砸吧砸吧嘴,感叹道:“现在在去吃点烧烤,喝点啤酒就完美了。”
杨隰无情的扼杀了她的想法,“想都别想。”
郁扶桑撇撇嘴,她只是说说而已,在者傅柏州在家,她也不敢喝酒。
糟了,郁扶桑一看手机,已经七点多了,“快点快点,我要回去了。”
杨隰抿唇,出了餐厅就直接驱车回家了。
郁扶桑叮嘱他说:“待会儿我先上去,你在下面待一会儿在上来啊,我哥不知道我们和你住在同一层。”
知道了,她估计得在傅柏州的笑容中掉一层皮。
杨隰在她下车之前问,“你喜欢玫瑰还是郁金香?”
“都不喜……”郁扶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中午高翔也问过这个问题,“玫瑰你送的?”
杨隰有点生气,把头偏过去了,“恩。”
郁扶桑看着杨隰,认真的说:“我喜欢钱。”
钱比较能带给她安全感,不会让她挨饿受冻。
说完之后,郁扶桑双手插兜,下车大步离开。
杨隰坐在车里沉思,他和她接触开始,郁扶桑确实会为了钱,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说死缠烂打要工资,死乞白赖蹭吃蹭住,二次出租本就是租的房子最终导致房东拒绝让她住……
所以她是真的喜欢钱吧。
当初杨隰就曾疑惑,为什么郁扶桑这么怕她的哥哥,期间也只有和她口中的哥哥联系过,而与父母根本没有打过电话。
她爱钱,不与父母联系,杨隰曾想许是父母离世,家庭经济困难,相处的过程中,他渐渐习惯或者说是依赖了她的存在,至少让他有了多年来不曾有的情绪。
他顶替了她的射你,与她哥哥打电话,惊讶于她哥哥的敏锐,所以怕她的哥哥,吃出于长兄如父的严肃?
直到前几天,遇见她的哥哥,傅柏州。
傅柏州这个人他听说过,在他离开美国之后。
杨隰去美国留学比较早,在华尔街有一定的名气,后来回国,美国朋友感叹华人是不是都这么牛,他离开之后有一位本专业是建筑,后来去学了金融的人,他叫傅柏州,同样在那个地方闯出了一片天地。
傅柏州的气度和休养是与生俱来的,他记得郁扶桑不是本市的,略一思索,就知道傅柏州应该是A市傅家。
傅家,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