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极其冷艳的脸庞，那一双好看的眼睛扫过来的时候，似乎要将人溺毙。
纵使在娱乐圈，金文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他愣了一下，对方的视线只是触碰了他一下，立马绕开。
“来了？”听到脚步声，宁云川就知道是谁，他迅速将最后一份文件收起来，抬起头朝对方道，“等很久了？”
虽然脸上并没有多少笑容。
但场上两个人都很明显的感受到宁云川心情好了很多，嘴角沁着一丝温和。
“没，你先忙着，”叶韶华收回了目光，对办公室内的其他两个人不感兴趣，“就是找你问一句，梅佳敏的训练要改改，她比刘珂年轻，以后潜能会更大。”
“你说的我也想过，”宁云川勾了勾唇，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你看看。”
叶韶华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上去翻看。
这个时候，秘书从外面端了一杯茶进来，非常恭敬地放到叶韶华身边，“叶小姐。”
叶韶华朝她点了点头，继续关注自己的事情。
这一幕看得金文楠心下有些震惊是，宁云川的这个秘书他知道，一向高冷不近人情，就连他的妈妈秘书也不给面子，除了宁云川，秘书基本上不会给其他任何人面子。
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对叶韶华这么毕恭毕敬？
看到这里的时候，金文楠心底涌起了一种恐惧，当初，他做的事情……
宁云川如果知道了会怎样？
他脸色微微发白。
“茶少喝，可以喝牛奶。”宁云川看了秘书一眼。
秘书一板一眼的回答，“宁总，叶小姐想喝茶。”
宁云川：“……翅膀硬了。”
这一边秘书很快就出去了，而苏筱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尤其刚刚叶韶华的话，让她意识到，现在宁云川竟然在教叶韶华他们四个人游泳！
一种强烈的嫉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喷薄而出。
她不顾金文楠的反应，直接看向宁云川，“宁总，所以你一直都在训练她们四个人吗？所以才不肯指导我？”
宁云川看都没有看她，只是伸手在叶韶华面前的文件上点了点，“你看看，有什么还需要改的地方。”
苏筱被人捧惯了。
先是金文楠，后面又是易墨，看到宁云川这样，她不由咬了咬唇。
“这四个人，除了梅佳敏，其中最大的都二十三了，你再训练她们也没有用，”苏筱认真地看向宁云川，“宁总，你无论再哪里都是神坛上的人物，可是这一次，你是在自己浪费时间，她们连一场国际赛都不敢参与，根本就不值得。”
苏筱看着叶韶华，眸底有着十分明显的挑衅与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