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尽?你敢吗?”
荣渊坏坏地笑了笑,放开楚晴,任她迅速退到庄仰哲身边。
“我的贤弟,当人丈夫不是这么当的,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要摔倒,居然不能立刻上前让她脱离危险,你这个丈夫可做得真够失败。这一点上,你已经输了,所以,今后的战争,我这个便宜王爷要赢你,仍然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好了,问完安,我应该告辞,弟妹可记得要多多保重,免得有一天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荣渊依然像从前一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乌云地离开了,楚晴紧紧拉着庄仰哲的衣袖,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以前,他们夫妻俩从没一起这么囧过,而荣渊的反应越是平静,就越是意味着——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而楚晴安乐小王妃的日子,从今天起便要挥手说拜拜。
躲吧!男人的战争很恐怖,女人最好不要参与……楚晴左思右想之后,决定来个“惹不起躲得起”,庄仰哲是她看上的老公,刚认识她的时候,不是成功地把她从荣渊魔爪中就出来了么?他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还不至于那么不堪一击。那么,她只需要诚心诚意地在背后给老公加油鼓劲,用爱情的力量来让他振奋,自信,铁定是能打败一切敌人的终极武器。
至于平日里该干嘛?她仍旧像在沧原时那样,有时带着冬哥,有时一个人出去逛街,只是比起以往,血拼的次数会少一点儿,怎么说也得给自己多积攒些私房钱,这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来说,往往比什么都重要,她记得她亲妈就是瞒着他亲爸这么干的。
不行,躲不能只顾着躲,还得私下里借着躲的空当,干点别的事,比如——给庄仰哲在外面拉粉丝,她坚信自己最会干这个。
楚晴每天出门前,都会先“阴险”地笑一笑,然后发动冬哥和工部尚书府家丁、丫环们的力量,都换上微服,全军朝老百姓出动。至于他们要做什么?当然是在楚晴的带领下,在民众中间宣扬庄仰哲的好,使劲揭露贺家外戚的“阴暗面”。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自然要从大众中开始炒作,只不过这里是京城,她没法办“楚晴俱乐部”的连锁分部而已。
“冬哥,我今儿去云来客栈,记住,如果没有按时回府,你就带人到那边接我,ok?”
“ok!”冬哥回答得干脆利落。
云来客栈坐落在京城鹤平最热闹的地方,和工部尚书府只隔着一里路的距离。虽然这间客栈并不算高档,但不论平民百姓还是官差,都常在附近来来往往,说是这儿的老板会做美味的小点心,连朝中大人们也赞不绝口。
“嘿!这位姑娘想来点什么?咱这儿有鲜活的大青鱼,要不要来一条?要住店吗?咱马上可以为您打理房间。”刚走进客栈,一个店小二便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招呼楚晴。
楚晴被小二的热情冲得有点昏头,吸了口气道:“小二哥,我不是来吃东西的,也不住店,我有事想找你们老板。”
“找我们老板?姑娘,莫非您是我们老板的……呵呵。”店小二笑着眨眨眼睛,表情那叫一个八卦。
“喏,看这个漂不漂亮。”她从囊中取出一锭银子,晃啊晃地交到他手上。
店小二见钱眼开,朝四周看了几眼,低声道:“姑娘,请跟我上楼去吧!老板在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