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失仪,应当杖责二十。」
虽然说犯错的是自己,但商柔心里却无比委屈。他说到底不是女人,并不是生来就懂得宫规,就算只是邀请陆萱和许成儒过来玩耍,也不见得有什麽不对……
商柔当然不敢说话,只是闷闷地说道:「臣妾恭送陛下。」
然而他并没有听见牧晚馥远去的声音,牧晚馥回来了。他看着商柔说道:「你不服?」
商柔吓了一跳,他连忙摇头。
牧晚馥打了个手势,全部宫女太监都退下了。
「站起来。」牧晚馥轻轻说了一句,商柔刚刚酒醒,又跪了一阵子,站起来未免有点摇摇晃晃,牧晚馥便拉着他的手臂。商柔许久没有跟他肌肤相接,此刻身在偏殿里,二人穿得都不多,牧晚馥的指尖彷佛跟商柔的肌肤毫无缝隙地接触在一起。
牧晚馥略略使劲,商柔便倒在牧晚馥的怀中,只感到怀中花香满溢。
商柔抬头去看牧晚馥,只看见牧晚馥有点无奈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却是带着流光似的轻淡笑意。
「别……别生气了。」商柔唯有用从嬷嬷那里学来的办法撒娇,他的脸颊都通红了。
「下次不许了。」牧晚馥用指腹刮了刮商柔的脸颊。商柔睁大眼睛看着牧晚馥,他没想到之前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牧晚馥会突然如此温柔。
「下次……会邀请陛下过来的。」商柔低声道。
侍寝过後,商柔只想好好地抱着牧晚馥睡一觉,他依稀觉得日子好像又回到过去,当时自己跟牧晚馥时常幽会,自己可以尽情地向牧晚馥撒娇。善忘的他彻底把这半年来的寂寞和绝望抛诸脑後。
没想到牧晚馥很快就坐起来,他拉了拉商柔的手,商柔还在打哈欠,床帐外的赵公公已经说道:「公子,请给陛下更衣。」
商柔这才想起自己要做什麽,太监把衣服从床帐外递来,商柔手忙脚乱地给牧晚馥穿衣服,他以前也有跟婉儿穿过衣服,甚至是跟牧晚馥偷情时也有替他穿衣服,但当时郎情妾意,说是穿衣服其实也跟脱衣服差不多,而现在这种被催促的情况明显是第一次。
牧晚馥的腰带系错了方向,商柔连忙解开腰带打算再绑一次,但他愈是紧张,那个绑结就愈来愈难以解开。最後牧晚馥唯有伸手自己解开腰带,再仔细地把腰带绑好。
「对……对不起……」商柔跪在床上说道。
牧晚馥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把散落肩膀的青丝拨到背後。商柔随便披上一件外衫,便来到床边,跪下来给牧晚馥穿上长靴。
好不容易才把长靴穿好,商柔本想站起来,但肩膀上的一股力气使他还继续跪着。他回头一看,只看见凌绿在看自己不断打眼色,商柔这才记起自己还得跪着恭送牧晚馥,唯有还跪在地上,但他刚刚侍过寝,身体还没有清理过,只觉得後穴里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可是宫规如此,自己只得承受着。
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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