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一时情急他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辩解,脑袋耷拉着好像一头被丢弃的小凶兽。可是转而又有隐秘的欣喜,看了就要娶吗
就在这货在旁边不知想什么的时候,祝宁婵利落的将里裤下摆划破的地方撕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脱了鞋,虽然绣鞋已经变形,缎面也有所损坏,但是好歹还能穿,总比光脚强。
露出了洁白如玉的两个小脚丫,上面倒是没什么伤痕,只是脚踝处受伤比较严重。用手指捏起旁边男人已经捣碎的草药,一点一点的往上贴,时不时的小嘴里还发出强忍着的闷哼。
疼不疼倒是不怎么疼,再者说她祝宁婵什么苦没吃过还能将这点子小伤放在眼里可是她就是想让男人不好受,让他懊恼,让他心疼。
就在她偶尔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不亦乐乎的时候,脚腕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给包裹了住。只见李显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古铜色的脸带着的是义无反顾的神色,语气也较之之前柔和了不少:你这样敷是没有效果的,脚踝这处伤口比较深,要迅速敷上这草药,再用温热的掌心捂住,加速药效的发挥。
十根脚趾害羞似的蜷缩了起来,祝宁婵只觉得对方那热烘烘的温度一个劲儿的顺着脚踝往她心口钻,略微小力气的挣扎了两下:亏得我以为宣王爷是个行得正坐得端的正人君子,难不成我刚刚那番话白说了还是王爷您没能明白我的意思。
李显只是将大掌收的更紧了一些,没应声。
本也没真正想挣脱出来,是以祝宁婵只是意思了两下,见对方像个锯嘴葫芦一样闷不做声,隐晦的撇了撇嘴:怪不得身为皇亲国戚还三十大几了没娶到媳妇儿,这德行,能娶到也是稀奇。
相顾无言的替她处理完伤口,男人本来还想抱着亦或是背着她,却被祝宁婵坚决的给否决了。带着满腔的遗憾,他略微辨别了方向之后便带着她快步穿过这密林,终于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看到了一条蜿蜒的小溪。
二人便决定今晚在这凑活着一宿。不得不说李显的动手能力十分强悍,就算在这荒郊野外的,他也没让女人遭什么罪。美滋滋的用烤野味填饱了肚子,转身就去篝火旁边铺着的干稻草上躺下了。
男人自然是要保持警惕不会睡的,这密林虽然走了一天都没遇到什么危险,但是谁也说不准半夜会窜出来什么野兽。他显然是习惯了这种生活,区区一夜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熟练的拨动着篝火,耳边除却柴火的噼里啪啦声,还有不远处女人那熟睡过去均匀的呼吸声。
女人此时背对着他躺在那里,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以及脚踝处那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李显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有当采花贼的冲动。
但是也仅仅只是冲动,瞧着对方那蜷缩在一起的身子,他不动声色的将篝火燃的更旺了一些。
第二日一早,祝宁婵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有点点滴滴的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照射了进来,她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这才发现男人正在旁边烤鱼,胡子拉碴的显然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