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明杰,你回来啦!
少女显然是困极了,一双美眸变成了红通通的兔子眼,却偏要摆出一副没什么的模样,让男人心尖一软,快步走了进来,轻声呵斥:这么晚了还不睡忘记我早上走之前怎么叮嘱你的吗
对方走进了,祝宁婵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脂粉味,怪不得看起来这般疲惫,用脚趾想也知道,今日这对儿‘野鸳鸯’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去一回,得互相纠缠了多久。
想来是男人没有想到她还没睡,回来就没有先行去洗漱更衣。要不以这位的谨慎个性,这种失误是不会发生的。
想到这里,她瘪了瘪嘴:每天晚上你都过来看看我,我都习惯了,冷不丁的这么一遭,我睡不着。说的可怜兮兮,然后拉着男人的衣袖询问:欣如姐的病怎么样神医可以治吗
钟明杰看着自己小妻子那天真无邪的俏脸,心头一闪而过一丝叫‘愧疚’的情绪,他竟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想起白天孙欣如声泪俱下的质问他就觉得额角抽痛,不知不觉间,孙欣如好像变得不是以前的那个性子温婉柔和的女人了,很难想象对方竟会如此的言辞激烈,不留余地。
男人有些烦躁的爬了爬短发,他为了她不顾人性的用另一个女人的命换她的命,她竟还无理取闹至此,虽然最后两个人不可避免的滚在一起,可是他心中却也说不上多舒服。
可能因为心里面那股不明不白的情绪,所以钟明杰的声音比往日还要轻柔,有磁性:她会恢复好的,放心。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日说出这句话万分艰难,因为没人比他再清楚,孙欣如痊愈那天必定是祝宁婵命殒之时。
那就好。祝宁婵打了一个大哈欠,自己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明杰,那晚安。
不曾想男人没想往日里一般道了晚安之后便走,而是脱了鞋上了床将她连人带被搂了一个满怀。
明明杰祖师奶奶整个都斯巴达了,心里暗骂孙欣如那个女人怎么这么不会把握时机吗她是不是把那女人想的太聪明了
我今晚不走了。男人说的轻描淡写
祝宁婵听在耳里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我这屋子都是药味,太难闻了,况且我的身子还没没恢复好成那种程度
钟明杰看着怀中的少女几乎要整个缩进了被子里,俏脸微红,连精致的耳垂都是粉嫩嫩的,黑眸微眯,声音有些暗哑:想什么呢我之前之所以不和你一处睡不还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伤了你吗不过放心,我今天能控制住,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但是男人凑近了一些:小婵,给我点甜头总是可以的吧你不知道我这一年多过得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