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炎回了岁寒一个白眼,他只是因为和岁寒不熟所以有些误判,并不代表他是傻瓜好么:上一个主角的灵泉是被你拿走了,这个女主我本来就有优先选择战利品的权利,你这是把本该两个人的活丢给我一个人干,你自己光拿好处,这怎么可能
岁寒:那你说怎么办
灼炎想了想道:你的那个嗯采补,也是需要进度的吧,并不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状态不是吗我可以主要跟蔡珠儿那边,但是你要留点好用的法术符纸给我,而且要留下联系方式,我找你帮忙的时候你必须出现,最后的战利品我优先选择,但你至少可以拿1/3如何
岁寒想了想,觉得也还算划算,于是点头同意了。
当天夜里,赵寿再次入梦的时候,仍然一如既往地梦到了那羞人的场景而且和前几次的梦境不同,在梦里他并不仅仅是经历那天他经历过的事情,而是在那个基础上又多了许多花样,而他也并没有像前几天的梦境里那样,攀上顶峰以后就醒了过来,而是无数次地沉醉在了那种灼热的感觉里,以至于他觉得自己都完全不是自己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赵寿一撑被子就要起身,却浑身一软又跌了回去,直跌进了一个灼热结实的怀抱里。
醒了嗯岁寒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像划过沉香木的丝绸一般。
赵寿的眼睛猫儿一样地睁大了:你你他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他确实有想过如果这个妖孽出现了他要做什么,他甚至假设过他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出现以后会说什么,做什么,而他自己又要说什么做什么
但所有的设想里面绝不包括在一晚上的chun梦过后直接躺对方怀里的状况。
那个你怎么昨晚额赵寿脑子里一团浆糊,语无伦次了。
岁寒看着他有些好笑,直接用嘴唇堵住那不断开合的红唇,把年轻的王爷吻了个七荤八素,在对方艰难换气的间隙手指再次下滑,强迫着赵寿再次打开身体任他施为。
那个不不要了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直到赵寿红着脸小声讨饶道,他身上酸软得厉害,而且眼见马上就要过了晨起的时候了,他这个王爷偶尔睡一个时辰的懒觉还能理解,一直不起来外面的仆役丫鬟肯定要来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