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那武官起身走了,罗士信道:“做什么给他银子?”
吕仲明:“投资。”
罗士信:“???”
“帮帮他,受人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嘛,他也不容易,说不定以后能帮上咱们大忙。”吕仲明回头安抚道。
秦琼乐道:“你不过是看他长得英俊罢了。”
吕仲明尴尬,罗士信学着吕仲明那腔调道:“兄台一表人才,人中龙凤,没钱上路,道长银钱还不倒贴来?留下来作我面首,与我摆摊算卦如何?”接着又一转声音,咳了声,学着那武将一丝不苟的语气,一本正经道:”拙荆待李某情深意重……更无龙阳之好,小兄弟青睐之意,只好敬谢不敏了……”
吕仲明:“……”
罗士信与秦琼赫然爆笑。
秦琼附和道:“就是,贤弟,你这有了新欢,就不理会旧爱的脾气着实不好。”
吕仲明哭笑不得,转念一想道:“说的是,小弟受教,以后一定痴缠着两位哥哥,再不爱别的男人了!”
说话间三人一齐大笑,吕仲明无可奈何一乐,收拾东西,收摊回客栈去。
吕仲明信口胡诌,连日来生意越来越好,然而在这里摆个摊算卦,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三人住在客栈里,秦琼没有提以后如何,罗士信也没有说。每天除了跟着吕仲明去摆摊算卦之外,其余时间就是在集市上沽点酒,买点小菜,三人于客栈内吃吃喝喝。
这天秦琼回来,忍不住又提起来算命的那武官,说:“他去投李渊,也不知仕途如何。要么我们也去看看运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吕仲明答道:“时机到了,自然会找上门来。”
吕仲明知道罗士信与秦琼都相信自己,来日怎么样,都交给他决定了。但吕仲明等了足足两个月,都没有人来找自己。按照设想,应当是有人听到歌谣,觉得吕仲明知道国家气运,有个李渊或者李世民这样的人物,躬亲前来,咨询一番才是。
一旦有起义军的头头找到自己,加入了义军,再随军作战,打到江南去,就可取回被杨广夺走的龙鳞了。
若是实在不行,毛遂自荐也是可以,但是上晋阳去,登门造访,当李家的门客,待遇不是差了那么一点半点。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吕仲明也怀疑,自己的这个计策行不行得通。
但按照目前来说,吃饭问题是可以解决了。入冬后,雁门关外下起了第一场大雪,吕仲明也不去算卦了,结了一个月的房钱,客栈关门歇业,恰好吕仲明摆摊算命时,结识了一对老夫妻。
那老夫妻的儿子被抓了壮丁,媳妇难产死了,正想着去中原投靠亲戚,吕仲明除了算命,还略通岐黄之术,来算上路吉凶时,吕仲明便看出他脸色蜡黄,患了病。
吕仲明为他开了副药,一帖便好了,老夫妻感激吕仲明治病之恩,便将房子托付于他,于是三人也未花钱,便白得了个平房住。在城东临巷的一家,一个狭小厅堂,两个房间,后面还有口井。
吕仲明十分高兴,与秦琼,罗士信搬进去过冬,预备来年开春再作打算。这天入住后,三人便在厅堂隔间里,坐着喝酒吃猪头肉。
“今年恐怕是只能静观其变了。”吕仲明给罗士信斟酒,解释道:“明年开春,看看各路义军如何,再作打算。”
“不急。”罗士信淡淡道:“厮杀多年,如今才终于过上了几天安生日子。”
秦琼道:“多花点时间想想,总是好的。”
喝了会酒,三人都懒洋洋的,秦琼道:“我上楼去睡会儿。”
于是秦琼回房睡着,罗士信则躺在火炉旁睡觉。吕仲明喝过一会酒,只觉懒怠动,便换了茶,烧点茶喝。正在思考时,大门忽然砰砰地震了起来,被拍得山响。
“有人吗?”一个男人声音在外面道。
这日大雪封门,已是寒冬腊月,是看病的?还是算命的?想必是赶路经过雁门关,要么出塞,要么入关的商人,吕仲明便上前开了门,随着一阵风雪,卷进来了个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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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尺,体形魁梧的高大男人。
“吕道长住这里?”那男人进来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