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希道,能接受吗我认为这个造型会非常惊艳。她是怕南渠不能接受这样女性化的造型,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这确实很难接受。
而南渠又不是没有长头发过,就是有些难打理,不过上辈子时他的长发一向是徒弟给他梳洗的,好吧,南渠无奈地妥协道,我没问题,这样或许也不错。
约克兴致勃勃地在一旁用手掌比划着他的脸,短发时你的脸是这么大,接着拢了一下五指,长头发你的脸就会变成这么大
南渠涂了生发的药剂,调了个闹铃便开始闭目养神了,沙龙里很吵,南渠听到贝拉的尖叫,而本一直在叫嚣着never,但是后来,这些嘈杂都妥协了。本顶着一头绿油油的怨气坐到了他旁边,你怎么这么平静,还睡得着觉!
南渠睁开眼,头发被包裹着,镜子里看不清什么样了,但是时间也快到了。
我没睡着。南渠瞅着本那头新潮的墨绿色短卷发,被吹得乱蓬蓬的,简直像棵圣诞树了,他们俩不知道该说谁更惨一点。
本根本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问一位造型师接了个人终端躺在一旁看电视,南渠看过去,是午间新闻。
本冷不丁问道:听说你昨天见到首相了
嗯南渠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看,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干他就回来了,坦白说,他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人怎么样是不是本的八卦之心在听到耳边飞行器的声音时戛然而止,干咳一声,娜塔莎说首相真人比电视帅多了,噢对了,他也住在巴特法莱,没准下次会不小心碰上呢昨天贝拉就在山庄遇见了,还拍了照的。
拍照南渠眯起眼,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不远处在上妆的贝拉。
她不是和维特睡一张床去了吗,是维特不小心说出来的。
南渠假装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实则内心已经开始盘算起要赶紧把贝拉淘汰走了。
就在这时,定时器响了,造型师帮他取下包裹着头发的空气装置,黑发像无人照料生长了几十年的野草一般,铺到了地上。
本摸了一下他新生的长发,又立刻被造型师打开手,别乱碰!
本对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顺滑触感着了迷,像绸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