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法,我已经干上了,再说爸爸不也很爽吗,赵唯一抬起了脑袋,两根手指插进骚穴,都被儿子舔得流水了,啧好湿。
他的手指飞快地适应,一面观察着父亲的反应,见他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可分明是得到了快感的模样,父亲就是这样,身体对他打开了,意志却佯装着纯洁.赵唯一为了让爸爸彻底沦陷,嘴里频繁地用污言秽语来折磨他的耳朵,手上却越发快速,让爸爸的屁股随着抽动而发抖,臀肉一紧一缩,肠壁不住把他的手指往里面吸.赵唯一觉得差不多了,前戏这么足了,再弄下去爸爸可能会疲倦地睡着了.扶着自己好半天都没软的鸡巴靠在穴口,我要进去了,爸你忍着点,疼就告诉我.
身体察觉到大炮的危险,关闭得紧紧的,南渠惊恐道,你别别进来,会坏掉的,太大了.
我慢点,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赵唯一趴了下去同他接吻,交换口水,过程中,巨大的龟头抵了进去,还是让南渠深深地皱起眉,甚至说道,唯一,爸爸帮你用嘴你别干了好不好。
赵唯一温柔地笑,没事,爸爸的骚穴很有韧性,不会插坏的,我不会让你疼的.
南渠皱着的眉头松不开,赵唯一的肉棒一寸寸地进去,如他所说,骚穴很有韧性地被撑开.赵唯一帮他抚平眉头,亲吻遍布全身,从下巴到锁骨,从锁骨到胸膛,再把乳头含到嘴里,用舌头缠绕,像小孩儿吸奶那样吮吸着,爸爸的奶头也好甜
南渠又皱起眉,身体反应告诉他,他很舒服.
这让他更难接受,只能安慰自己,幸好盛源出现了,不然这背德感可以烧死他。
他不知道的是,赵唯一的内心想法不是因为得知并非亲生后才开始滋生的,坦白说,哪怕没有盛源出现,父子关系仍然维持着表面,赵唯一也干得出今天这种事来.到时候,他又只能安慰自己,他并非原主.
南渠一直没叫疼,赵唯一也一直观察他的神色,除了皱眉,看起来也不是难受的模样,最后就放心地全部进去了,赵唯一天赋异票,顶的地方很深,已经是冲到直肠口了.爸爸的身体被他开发到极致,赵唯一没有着急抽插,手捏着他的脚,鼻子蹭着他的脚心,胡闹!南渠觉得痒,猛一抽回脚,却被赵唯一抓得更紧.脚,也是爸爸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