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担忧地问,唯一,你那些工友有教过你吧你自己知道怎么办吧
赵唯一道,我不找女人。
南渠无言,好吧,不找总比找好些,他又道,改明儿我上街买几部碟片,放给你看看。
赵唯一看着他,我看过,我知道怎么做。
那你怎么不碰呢。
赵唯一闭上了眼,没有接话。
他常常在梦里梦见那种场景,他不记得自己有看过同样的片,可梦里的滋味让他感同身受。那是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或许其中有一个是自己,赵唯一总是做同样的梦,却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以前看正常的电影也会有点儿反应,特别想找个什么东西来蹭。
现在则非常奇怪了,他喜欢男人,可偏偏他那便宜爸爸屁股长得特别好。
赵唯一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他控制不住,谁叫他身边,看来看去只有爸爸一个人能看呢。
南渠可不知道赵唯一被不知不觉养歪了,他只是一心想着代替原主补偿他,而拼命地赚钱,甚至于差点儿去问系统有没有黑银行账户的商品卖。而赚来的钱,又几乎都存了下来,因为赵唯一几乎不怎么花钱,不买衣服也不上外面吃饭,不请客不玩乐不泡妹子,坚持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也没什么爱好,喜欢看汽车杂志,喜欢修理东西,比如出租房里那个坏电视,就是他一个螺丝刀给修好的。
特别聪明一孩子,学了初中那么丁点儿物理,啥都会修。
南渠每天无事的时候,就在小本上记录,末日需要什么,要买多少大米,多少调料,多少方便面,巧克力,老干妈而这些都需要多少钱,他还打算快末日的时候就刷爆信用卡,顺便去借点贷款之类的,把需要买的都放空间里存着,最好能存上活一辈子不愁的储备粮。
甚至于每次路过加油站,南渠都会仔仔细细地看汽油从哪儿冒出来的,有没有偷的可能性。
他打算到时候带着赵唯一往海上跑,租一艘船,上那种荒无人烟的小岛上生活,以躲避末日。
时间过得很快,赵唯一不再拘在仓库当搬运工,也渐渐跟着人跑货,一趟下来三四天,有时候长,就是一周,多的时候能一次挣个千把块。
赵唯一拿了钱,就放到床头,留给他爹。
南渠不解,钱你干嘛不自己存着我给你开个户就当给你存老婆本。
赵唯一却摇头道,我不娶老婆,都给你。
南渠犹记得,原著里围着赵唯一转的莺莺燕燕多得很,也没怎么见他搭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