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看着天色,南岳通常起床时间是十点过,现在还早,刚好趁着这段时间让陆朝宗提上裤子走人,等南岳起床后一切都了无痕迹。
南渠枕着陆朝宗的肩又闭了会儿眼睛,肉枕很热,等到天色又亮了一点,窗外充斥着汽车发动的声音,疾步匆匆的下楼梯声音,似乎还能闻到大货车的尾气。南渠再一次叫了他,手挠着他的腰上的痒痒肉,醒了醒了。
陆朝宗怕痒,南渠拿他没辙的时候,就挠他痒痒,准能让他求饶。
南渠一上手,他就扭着身体手一通乱挥,干嘛啊,大早上的找操呢。
见他似是醒来,能听懂话了,南渠道,赶紧起来了,回你家再睡觉。
你怕什么,陆朝宗眼睛睁开一条缝,蹙着眉,你怕你弟弟看到
南渠点头,不能让他看到,他有点恐同。
不是吧陆朝宗嚷起来,这什么年头了,你弟弟那年纪跟老古董似的
所以你赶紧的,动静小点儿。
陆朝宗委屈道,我连夜坐飞机回来的,觉都没睡踏实,还没抱够你就要赶我走。
南渠头疼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进来的对了你怎么进我家的
陆朝宗非常理直气壮,我有钥匙啊。
哪儿来的
用你钥匙配的
你!
好好好,我马上就走,一定不让你弟弟看到,陆朝宗揽着他的肩,你再给我挠会儿痒痒呗
南渠看着他。
陆朝宗嬉皮笑脸道,我这晨勃呢!
陆朝宗要是哪天不耍流氓不聊荤了,他一定会觉得不适应。
南渠半趴他身上,陆朝宗一手搓着他的背,嘴唇顶着他的脑门乱亲一通,南渠在他的指挥下收放着五指的力道,比自己来还手酸。
陆朝宗对着他耳语,你昨晚上喝了多少酒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陆朝宗一边喘一边道,你身上什么味儿我清楚得很。
南渠噢了一声,没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