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法里斯很傻白甜地笑弯了眼睛,是吧是吧,我听人说这样很快就会起反应法里斯顺着南渠的腿摸上去,白大褂朝两旁散开,南渠站不稳了,腿软了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法里斯欺身而上,椅背向后倒去,他跪坐在南渠的腿侧,手摸着他的裤裆,煞有介事地说,果然硬了啊。
会心一笑,不如我
没等他说完,南渠就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回家,回家再做。
从医院开车回家,倘若不堵车,也就十分钟不到,南渠自以为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法里斯就一直在摸他的腿,腰,南渠生怕出车祸,开的战战兢兢,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打哆嗦。一进屋他就被法里斯被掀到了沙发上,他向后栽,裤子很快被法里斯的手掌褪下来,自己方才硬得不行的东西此刻已是半软。法里斯不在意,他把南渠的额发往耳后捋,手握着他的后颈窝就亲了上去。
南渠呼吸一窒他突然想起来法里斯十几分钟前亲过他的脚啊!这样糟心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存活了不到十秒,随着法里斯催眠一般地贴着他的唇说专心点而抛诸脑后。
法里斯的眼睛比平常略微要深,像太阳光照下的湖水,南渠望进他的眼睛,对视了在意识中很长一段的两三秒,而后闭上眼。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做了许多未经思考的动作,全然不凭大脑,比如这一个闭眼,比如他不自觉地用手心在法里斯的脖子,下颌骨,后颈处来回摩挲,就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迫不及待地需要把法里斯拉向自己。而这些,都和从前的被动不类似。
眼下他根本无法细想,光是那根灵活地乱窜的舌头就够他抽空思维了。
法里斯侵犯的技巧很微妙,像穿针引线般地专攻上颚,迫使南渠合不拢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脸颊,又落到发丝里。南渠艰难地喘气,呼吸,又紧张地闭气,法里斯愈发专注,他的手也离开了后颈窝,撩起南渠的上衣,轻轻捏了捏他的乳首。
南渠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睁开眼,无焦距地对视上法里斯笑意浓重的眼睛,任他为所欲为。身体反应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法里斯的手作弄了一小会儿,大概十秒钟,感受着乳头在他手指尖挺立,他抽回了舌头,嘴唇离开了南渠,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的奶头硬得就像弹珠一样说着重重地捏了一下,南渠猛地吸了一口气,他好怀念曾经的法里斯,那时候的大狮子还那么纯情,现在连奶头这种词都用上了!还有像弹珠这种比喻他怎么用得出来!!这是正经狮子想得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