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托尼回敬道。“我洗耳恭听。”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确实犯过一些错误。所有医生都一样。可在佩欣斯·斯坦霍普这件事上我没错!绝对没错!”
“是吗?”托尼傲慢地问道。“你所说的‘错误’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伦道夫出来干预。
“我不需要什么该死的休息,”克雷格叫道。“我需要这个混蛋明白,哪怕就一秒钟,当医生是什么感觉:在第一线的战壕里,跟病人和疑病症患者打交道,是什么感觉。”
“可我们的目的不是教育法萨诺先生,”伦道夫说。“他相信什么,跟案子没关系。”
“所谓错误,就是做了蠢事,”克雷格不理伦道夫,上身前倾,把脸凑近托尼的脸,“比如说筋疲力尽的时候偷工减料,或者因为要处理突发事件,忘了吩咐患者做必要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