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当事人这起案子将会招来很多麻烦,也许现在就已经很麻烦了。反对无效。原告律师继续。”
“谢谢法官大人,”托尼说着继续将注意力转向陪审团。“2005年9月8日晚,也就是佩欣斯·斯坦霍普死亡当晚,克雷格·博曼大夫并没有和家人一起守在纽顿那个舒适、豪华的家里。不是!下面我方证人,他的雇员兼女友将证实当时他正和她一起呆在城里的爱巢中。”
“反对!”伦道夫说,声音异常有力。“煽动性语言,且是传闻证据。不能允许他使用这样的语言。”
克雷格感到血往脸上涌。他想回头看一眼亚历克西斯,可他不忍心这么做,尤其是他现在遭到这种羞辱。
“反对有效!原告律师,请你只陈述事实,在证人作证前不要有煽动性评论。”
“是,法官大人。只是很难控制我的情绪。”
“你再不控制,我判你藐视法庭。”
“明白,”托尼说。他回头看着陪审员。“你们将听到的证词表明博曼大夫的生活方式发生过戏剧性的转变。”
“反对,”伦道夫说。“私生活,生活方式——这些都与本案无关。这是一起治疗失当案。”
“上帝啊!”戴维森法官绝望地喊道。“请双方律师走近法官席!”
伦道夫和托尼都很听话地走到法官席旁边,这样他们就可以避开法庭里其他人的私下交谈,最重要的是,可以避开法庭书记员和陪审员。
“按这个速度,这案子要审一年,天哪,”戴维森法官埋怨道。“我这一个月的计划都要毁了。”
“我不能允许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伦道夫抱怨说。“这对我的当事人不利。”
“他老是打断我的思路,”托尼嘟囔着。
“都给我闭嘴!我再也不想听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牢骚抱怨了。法萨诺先生,你说这些与案子无关的话题,到底想说明什么?”
“博曼大夫选择到死者家里门诊,而不是应原告的要求,将他妻子直接送往医院。尽管他自己证词中也会提到,他怀疑死者当时突发心脏病。”
“那又怎么样?”戴维森法官问。“我觉得博曼大夫处理得很及时,没有不必要的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