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还好吧?”
“除了有点头疼,其他都还好。”
“孩子们怎么样?”
“显然很好。她们觉得是在度假,既不用上课,又可以在奶奶家玩。到现在,没人打我的手机。我的号码她们三个都记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早该知道了。”
“今天早晨我过得惊心动魄。”
“是吗?尸检进行到哪一步了?我们都盼着发生奇迹呢。”
杰克把今天早晨马萨诸塞州高速公路上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听着听着,亚历克西斯的嘴越张越大,显然是又吃惊又害怕。
“那你没受伤吧,”最后杰克说到佛朗哥的车翻得头朝下,她关切地问。
“我很好,不过我租的那辆车可惨了。佛朗哥肯定伤得不轻,现在可能在医院里躺着呢,说不定还被捕了。还记得昨晚到咱家来的那个波士顿警察吗?我把事情的经过都跟他说了。我想当局肯定不赞成在马萨诸塞州高速公路上随便开枪。”
“天哪,”亚历克西斯同情地说。“没想到他们会对你下手,真对不起。我觉得我有责任。”
“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自己招来的,跟你没关系。发生了这么多事,倒是更让我下定决心做这个该死的尸检了。”
“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杰克说了他和哈罗德·兰利、沃尔特·斯特拉瑟以及珀西·加拉德特打交道的经过。
“天哪,”亚历克西斯说。“费了这么大周折,我希望尸检能有重大发现。”
“我也希望。”
“这下有可能要明天早晨才能坐飞机回纽约了。你能接受吗?”
“不接受也得接受啊,”杰克耸了耸肩。他不想讨论这个棘手的私人问题。
“新娘子劳丽也没意见?”
“我还没有跟她商量呢,”杰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