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斯坦普敦大夫。”
“是的!对人工呼吸未遂案感兴趣的法医官。”
“记性不错啊,”杰克评价说。
“医学院最大的收获就是练了记忆力。需要我们做什么?”
“想占用你两分钟时间,能找到乔治娜·奥基夫就更好了。她今晚在吗?”
“她可是总负责,”接诊护士笑着说。“她在。”
“我知道这个时间找你们不合适,”杰克说。“不过我们已经把尸体挖出来了,刚做完尸检。我想你们可能想知道尸检的结果。”
“当然了,”马特说。“这个时间也挺好。我们是忙,但都是常规项目,门诊部和专科医生都可以处理,这会儿没什么紧急情况。我们到休息室谈吧。我来传呼乔治娜。”
杰克一个人坐了几分钟。他利用这个时间把佩欣斯的两页急诊室抢救记录又看了一遍。刚才跟亚历克西斯通话的过程中,他就把这两页从案卷里抽出来了。
“欢迎回来,”乔治娜笑着走进屋,后面跟着马特。两人都穿着绿色的工作服,外面罩着白大褂。
“马特说你们把斯坦霍普太太的尸体挖出来,还做了尸检。酷啊!发现了什么?以前从来没人给我们这样的反馈。”
“有意思的是,她的心脏看上去完全正常。一点退行性变化都没有。”
乔治娜叉起腰,失望地苦笑着。“我以为会听到什么惊人的发现呢。”
“其实这个结果也很惊人,”杰克说。“心脏病突发致死,却找不到病理迹象,确实罕见。”
“你特地跑一趟,就是想告诉我们什么都没发现?”乔治娜不解地问,然后看了看马特的反应。
“事实上,我来是想问你们,有没有是某种药过量,或者是用错了药。”
“你指的是哪种药?”乔治娜的笑容消失了,代之以困惑和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