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树清:他还没有说用塑料呢。
卫明言却丝毫不在意玻璃昂贵的价格,而是若有所思道,若是用玻璃造一温室,里面放上只有在春夏才可绽开的花,岂不是一场美景
那肯定的!
郎素兴致勃勃的添了一笔,玻璃可作画,请上画室,在上面画上奇珍异兽,再请三五好友观赏,这个风头能整整出一年!
可惜,玻璃太过贵重,除非柳国没了海禁,要不然,难。
那番邦除了玻璃,可还有不少好玩的珍奇宝贝,海禁真的太可惜了。
赵树清眼睁睁的看着穿着白衣的英俊男人点头,拍了拍郎素的肩膀,你说的有道理。
赵树清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那个已经九成九就是一国之君的男人道,还是解除海禁比较好。
一向淡定如他,也有些茫然。
他明明是来推销自己的化肥的,怎么就变成要解除海禁了。
海禁难道不应该是最难的一关吗
历史书上不是说,历代君王只要设定了海禁的,要想让他们取消,不是难上加难吗
难不成他这十年记忆混乱,记忆出了差错
可随即,他又想起来了这一任的君王貌似是个爱好玩乐的,他脑子里说不定根本没有装着黎民百姓,能够活万万人的粮食法子,与看着好看却并没有什么用的温室养花,这位丝毫没有犹豫的选择了养花。
他的妹妹以后的丈夫居然是一个这样的君王,这个国家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将制造玻璃的方子拿过来自己做,而要去买番邦的玻璃呢,自己做,总比买别人的好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朝中没有人想到这一茬。
听着郎素的话,卫明言提醒他,玻璃造价昂贵,他们不会给的。
所以我才说是拿。
穿着一身白衫的英挺男人皱了皱眉,这叫窃。
赵树清望着这样的卫明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虽然不通政务,人品还是不错的。
郎素小声道,拿了之后,放些银两,就不叫窃,叫买。
卫明言眼睛一亮,赞赏的点头,你说得对。
他重复了一遍,拿了方子,给些银两,那就叫买,也不算的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