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闭着眼的卫明言睁开眼,看向围在手术室外,跟着新鲜血腥气的晦气,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之前桌子上的八卦镜来。
蠢货。
啊爸
卫金早就习惯了父亲的‘爱称’,刚才还看着外面的大雨发愣,听到父亲叫下意识的应了声。
你过来。
卫明言看着儿子乖乖过来,淡声道,手给我。
满脸迷茫的青年一边把手递过去一边问:
为什么要把手嘶!!爸你干嘛!
卫金疼的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回来,可用上了吃奶得劲,硬是没把手从看似文弱的父亲手中抽回来。
卫明言收回扎在儿子食指上的针,丝毫不怜惜亲儿子的惨叫,硬生生给他挤了一滴血出来,滴在了八卦镜上这才松开他。
爸你干什么啊!
卫金捂住手指,明明很小的伤口,要是平时他眉头都不皱一下,此刻却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好疼!
忍着。
卫明言神情丝毫未动,真正眉头没皱一下的也在自己食指戳了下去,鲜血同样滴在八卦镜上,几乎是立刻,这滴血迹加上刚刚卫金还在上面的血迹微微颤动,就像是被这面镜子吞噬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金疼的脸抽成一团,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猛地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
爸爸这个镜子
这个八卦镜挂在你媳妇身上,这几天就不要摘了,能帮她挡一次灾。
卫明言又从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根红绳,在八卦镜上打了个结,丢在了儿子身上。
卫金手忙脚乱的险险接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结结巴巴的问,爸,你没用道具哄我吧
那血,血是怎么没的。
穿着道袍,还是端端正正坐着的男人瞥了过来,卫金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是鄙视的眼神。
他的父亲,果然一如既往的在鄙视他。
但是这次,他亲爹没有用一副你这个凡人不配听我解释的神情看他,而是用着仿佛在跟傻子对话的语气不耐烦的解释,你没看到吗被八卦镜吸收了。
这里面有了我的血,能驱逐晦气,你要是不想变成鳏夫,就给你媳妇挂着。
卫金大脑还在当机中,那,那我的血呢也是驱逐那个什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