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看她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脸,递了帕子过去,淡道:擦脸。
这个人怎么总是不回答她的问题
北采觉得恼怒,刚要继续问,却被魏央递过来的帕子吸引住了目光,上好的丝质,白色通透,却什么图案也没有。古代的帕子不都是绣了很多精致的花啊鸟啊什么的吗,这么简单的帕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魏央看她不接,面无表情地又往前递了一下。
这个动作惊醒了北采,北采觉得有点窘迫,但是脸哭过,泪痕残留在脸上确实不好受,她也发现了魏央这个人,特别有主意,他只回答他想回答的问题,他想干的事一定会做到,真是个难搞的家伙。她只好接过帕子,擦了擦脸,本来想故意擤鼻涕什么的恶心恶心魏央,后来想了想我还要攻略他,还是算了。
魏央见她擦完脸,默默收起帕子,这才开口:公主要打要罚随意。声音平淡,好似浑不在意。
北采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这个男人怎么总是打马后炮。
于是她噘着嘴,不开心道:你还知道我是公主
魏央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公主一直是公主,是臣妄为了。
好啊你,你知道你是妄为,还等自己妄为完了再装得一副恭敬的样子,真是可恶!北采一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就来气,擦脸,给她上药,说话时都那么强势,不容置疑,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妄为,就掩过了一切
魏央还是那句话:公主要打要罚随意。
过分了喂!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这要是原先的毓如公主不得罚死你!北采柳眉倒竖,刚想狠狠地惩罚他,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一亮,看向魏央的眼神里也瞬间带着些不怀好意,嘴角泛起了玩味的笑。
魏央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北采表情的变化,他眸子中闪过诧异,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北采悠然的开口,笑眯眯道:好啊,罚你。刚才太医说什么来着,我得休养一个月对吧,就罚你这一个月做我的侍卫,我要什么你给我买什么,我要去哪你带我去哪。
如果魏央有表情的话肯定眉毛都要皱成死结了,他刚要拒绝,北采立刻又说:我会和父皇说的,之前可是你说要罚随意的,你们不是最讲究什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吗,说话要算数。
魏央的眸子暗沉了一下,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北采脸上笑意不减,内心却在暗暗紧张,魏央答应了的话,他俩就可以天天见面了,长此以往,不怕魏央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