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坤心里大惊的同时,脸上不动声色的堆上笑,与应粱栖寒暄了几句。
应粱栖嘴角带笑,刘大人这腰间挂的香囊可真是不错,令夫人手巧心细,刘大人好福气。
哪里哪里。刘远坤看了看自己腰间所系,贱内的针线拿不出什么样式,挂个心意罢了。
萧知鹤道:刘大人,朕昨日上街,见周卿进了你的府邸,怎么,是不是手又痒痒了
皇上说笑了。刘远坤是朝中出了名的喜欢打牌,没事就拉着几个人去他府里,一打就是半夜不散,为此,还被御史弹劾过一次。
这臣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刘远坤一副惶恐样子,连连摆手,惹得萧知鹤大笑。
刘大人不必如此,只要不误了正事便好。萧知鹤宽慰道。
自然不敢,不敢
那刘大人昨晚与周大人打了多久的牌啊,下次再带上我一个应粱栖道。
昨日,昨日与周大人从申时打到了戌时,着实是晚了点一个豆大的汗珠沿着刘远坤的额头往下落去。
大人不必惊慌,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应粱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是刘远坤面色更加难看,几句述了应禀告的政务后便退下了。
等他走后,萧知鹤不免抱怨。
好端端的,你吓他作甚
皇上英明,臣一没威逼,二没动手,何来吓唬这一说应粱栖道。
那你这是做什么萧知鹤不解。
应粱栖轻笑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了个物件,呈给萧知鹤。
这是什么马吊牌萧知鹤打量着牌,问道:从何而来
刘大人家中,昨日申时刚过便被我叫人取了一张来。应粱栖道。
申时萧知鹤细想。
刚刚刘远坤说他与周大人申时开始打牌,可其中一张马吊牌却在申时被应粱栖叫人取走。
看来刘远坤是说了谎了。
那万一刘远坤有不止一副马吊呢萧知鹤问。
应粱栖不慌不忙道:那皇上现在手里便不止一张牌了。
萧知鹤将牌扔在桌上,所以,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应粱栖道:与周大人一同商议了京中锦缎庄的生意。
他竟然经商!萧知鹤一拍桌子,厉声道。
自开国以来,弘律便有明文规定,从仕着不可经商,经商者不可从仕,若是二者胆敢混淆,那便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