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男人的快乐她不懂。
珞珈说:看来我们得回去了。
阮常闻点点头,招手叫来两个服务员,一人一边把卫燕棠架出了夜总会。
卫燕棠被放进汽车后座躺着,阮常闻说:我让司机开车送你们。
不用,珞珈说,来的时候就是我开的车,我再开回去就是了。
阮常闻惊讶:你还会开车
珞珈笑着点头:嗯。
她朝他挥挥手: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阮常闻点头:好。
珞珈走到驾驶席,开门坐进去,发动汽车,缓速出发。
阮常闻站在马路边,直到珞珈的车消失在视线尽头,他才长叹一声,脚步虚浮地向着夜总会走去。
人有三苦,爱别离、求不得、憎怨会。
他竟然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尝到两次求不得的滋味,苦上加苦。
今晚若不大醉一场,恐怕无法入眠。
因为担心卫燕棠会从座位摔下去,所以珞珈开得很慢。
夜已深了,街边的店铺关门闭户,只有路灯发着幽幽的光,路上车不多,路边间或有三两行人,凄清得有些不真实。
卫燕棠睡了一路,车停在冯家门口的时候已近十一点了。
珞珈熄火下车,打开后车门叫了卫燕棠两声,他依旧毫无反应,她只好去敲大门。
很快,冯鹤鸣趿拉着拖鞋穿着裤衩背心来开门,一脸还没睡醒的困倦。
表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不着你们就先睡了。冯鹤鸣往她身后看了看,卫大哥呢
珞珈笑得无奈:他醉得不省人事,在车里躺着呢,还得麻烦你把你扛进去。
冯鹤鸣走下台阶:事情谈成了吗
珞珈说:成了,明天去药厂签合同。
太好了,冯鹤鸣拉开车门,那你们是不是就要回京州了
嗯,打算后天走。珞珈帮着冯鹤鸣把卫燕棠拽出来,小心他的腿。
怎么喝得这么醉冯鹤鸣被卫燕棠身上的酒气熏得直皱眉,一定是阮常闻灌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