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点头:我也这么想。
柳寅生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皱着眉说:这玩意儿这么苦,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还这么贵。走吧,回家。
回到家,珞珈把好消息告诉冯毓卿,她并不见高兴,反而一脸担忧地说:你和嘉树离婚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若待在家里倒还好,如果出去上班,不仅要被同事说三道四,就连路人也会对你指指点点,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珞珈说:别人说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管自己过得好。
冯毓卿叹气:男人娶几房姨太太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曾家那样的富贵人家,别人都能忍,怎么偏你就忍不了你赌一时之气离了婚,有得到一星半点的好处吗照我说,你就是上学上傻了,被所谓的新思想给毒害了。别说现在,就是再过一百年,女人也争不过男人,你就是自找苦吃。
珞珈已经听腻了她的陈词滥调,也懒得再试图说服她,只默默听着不吭声。
冯毓卿顿了顿,问:嘉树昨天来找你,除了给你支票,还说什么了
珞珈说:没说什么。
冯毓卿不太信,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径自说:他既给你这么大一笔钱,就说明他心里还是看重你的,你也别太固执,如果他有意想重修旧好,你就答应了吧。
珞珈不吭声。
冯毓卿无奈地叹口气,不再多费唇舌。
晚饭时,白泽礼问起找工作的事,珞珈照实说了,他十分高兴。
饭后,陪着父母坐了一会儿,珞珈和白涟漪一起回她们住的中院,珞珈问:听说京大和女大要举办联谊舞会
白涟漪点头:嗯,周五晚上,在九州酒店。你听谁说的
曾嘉树说的,珞珈说,他还邀我一起去。
他是不是有神经病白涟漪像个炮仗,一点就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呀
珞珈笑着问:你会去吗
白涟漪不屑地说:我才不去,家国存亡之际,这些富家公子小姐还有心思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实在令人不齿。
珞珈突然想起柳寅生,便随口提了一句:生哥今天说他打算辞掉工作去参军了。
什么!白涟漪吃了一惊,他亲口说的吗
嗯,珞珈疑惑地看着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涟漪没有回答她,转身就跑走了。
珞珈立即有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