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来,揪住了站在床边的戚洌的领口,将他一把扯到床上。
他同师尊滚成了一团。
戚洌只觉得抱了一怀的温香软玉,那心脏跳动得更加猛烈。
傻小子。师尊笑道。
戚洌从未见师尊笑过。
细嫩的触感和与汗水交织的喘息,充斥了少年的梦。
第二日醒来,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在戚洌脸上。
他睁开眼,浑身覆了层黏腻的汗,胯间那处的裤子和被褥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
屋里弥漫着的草木香里,混合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戚洌脑海里一片空白,接着那梦里的种种像是涨潮的河水般,一股脑儿涌进他的脑袋里。
戚洌满面通红,既是因为梦里的种种,更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梦里做了那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一边恨不得此时就跪在师尊面前道歉忏悔,一边又从心底生出了对梦里那事的向往和憧憬。
准确的说,不是对那事,而是对同师尊二人做那事。
错综复杂间,戚洌明白了,自己是对师尊生了那样的心思。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仓皇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换好衣服,把被褥和方才睡觉穿的衣裤囫囵收拾起来,一股脑儿塞到门后的木桶里,抱着木桶便要冲到屋子后头的泉水边,赶紧销毁案发现场的物证。
然后便迎面碰到了个落雁峰的扫洒弟子。
戚师叔祖,您这是去洗什么直接交给我吧!
不必了!戚洌一口回绝,接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方才见师尊被褥脏了落了灰!便去洗洗。
这样的事便不必戚师叔祖亲自
师尊的物件,便由我来清理吧!戚洌赶忙道,又接着说。师尊闭关,我无法在师尊面前尽孝便替他收拾房间,也算是了我的心意了!
自此以后,戚洌便承担起了乔易年房间的扫洒工作。
其中秘辛,也唯有戚洌一人和寻他寻到泉水边的祝季知道了。
哟,长大啦祝季蹲在他身边,眼尖地一眼便看到了他手里布料上的白浊。
戚洌恼怒地赶紧把那块翻到下头,脑海里又控制不住地浮起了梦里的场景,不由得耳根又红了起来。
藏什么藏,当谁没见过哎!你耳朵都红啦,啧啧,别害羞嘛!
此间事宜,乔易年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听到戚洌的解释,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而今应当以修炼为重,若是思念为师,便尽力做好修行之事,也可使为师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