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山了舞临柔声问。
接到了纸鹤,说有人找我,我就下来看看。温清并没瞒着他。
谁舞临心里有点儿不悦,他不喜欢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少年和别人接触。不过他很好地掩盖住了这一点,没让对方察觉。
少年开始扳手指头:飞渡门的解乘风,还有石新。
舞临把他抱回到屋里,帮他解下黑裘衣。屋里的热气一激,温清打了个冷颤,用手搓了搓冰冷的脸。
男人伸手帮他慢慢搓着。
解乘风说,这里太冷了,我应该不喜欢呆。而且他跟他父亲一起来的,就是要把我接到飞渡门去。还说去不去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温清开始告状,我怎么说得不算了我不爱去,就不去!哼!
说到后来,他的脸孩子气地鼓了起来,看着特别可爱。
舞临越看越喜欢,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说得不对,我们平平不想去,哪里都不去。
少年点头:我就喜欢这里。虽然外面冷,可我呆在屋子里就好了,还有舞眼看男人的目光转来,他立刻改口,金哥哥陪着我。
舞临喜欢得心都要化了。
他不是不知道,他对少年的爱意来得太汹涌。在初见少年时,他就忍不住心动,想把少年留在身边。
但那晚在帐篷里,他看到少年用血升阶法器,帮对方舔舐伤口时,突如其来的深沉的爱让他再难把持住自己。
连他自己都弄不清那么深那么浓的情意是从哪儿出来的。
他分明是个冷清疏离的人。
可舞临没打算改变,就这么和少年一辈子好了,放过他,错过他,自己的余生一定会在后悔中度过,甚至崩溃到毁天灭地也不无可能。
只要少年陪着在他身边,对他一心一意,他别无所求。
至于解乘风和石新,舞临把他们当成是帮飞渡门请少年过去帮忙升阶法器的说客了。
说是说客,都是年轻人,少年有这种能力,他们心里少不了羡慕嫉妒,私下里说几句怪话也是常事。
但舞临不高兴。
本来解长老那边提出要请少年过去时,暗示可以许出丰厚条件进行交易,不过舞临并没动心。
只是看在赵元掌门师兄的面子上,才没有当场拒绝,只托辞回来想想。
可现在他连想都不用想了。
让他心爱的人不悦的家伙,一个都没想好过。